阿朔解释着,“不是的。”
“那你说说看,身上连半个子都没有的你,用什么换的。”
阿朔沉默了。
潇暮将东西递向他道,“还回去。”
阿朔没接绝决道,“我不。”
“抢来的东西,我可不敢用。”
啊朔道,“不是抢,是我应得的!”
“听你这口气,我误会你了,你倒是解释解释,怎么得的?”
阿朔再一次沉默了,潇暮吐气道,“还回去。”
阿朔也解决道,“我不!”
“你若不还回去,那么今日我们都不用回去了!”
看潇暮拧紧眉头的样子,啊朔知道潇暮是真生气了,东西的由来是有抢的成分,但那女人说了,这是她欠他啊朔的,那么就这一个理由,就足以证明这东西就是他应得的。
“不回就不回!”
阿朔甩下这一句话后,便不管不顾跑了。
“啊朔!啊朔!”
任凭潇暮在后面怎么呼喊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独自回到临溪镇的潇暮,还在想这一茬事,鳞片只有一片,用完了,也回不去妖界,啊朔给他的这个细烟杆拿在手里,他都伤脑筋的不知如何安置。
只能独自一人叹息着。
“他怎么就那么犟呢!”
啊朔不在,潇暮发现,他的手和脚都不听使唤了,光是简单的倒杯茶都能洒出来。明明待在这个屋子里面六年了,对这个屋子里的陈设自己再清楚不过,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却如此陌生,也好几回都能脚尖都踢到桌凳,疼的他直咧咧嘴。
他意识到了一直以来他都离不开阿朔。
可直到第三天,这孩子都没有回来的动静,潇暮只好出门,沿着小镇的路,一圈圈的逛,希望能偶遇到他。
“道长,散步。”
打招呼的来人是村里的李二婶,潇暮曾帮她家夜哭不止的小儿郎,驱过魅,李二婶感恩于心,经常不辞路远往他们光棍院里送些应季的果点,一来二往,也熟络了起来。
最近茶饭不思香的潇暮回礼道,“消消食。”
李二婶,“听说道长家的小郎君得了麻烦的见风症,现可有好些?”
潇暮,““见风症!”,啊?”
潇暮回想起阿朔是有说过自己在不在家之时,有孩童上院里邀他同玩过,不过这谎扯的也真够离谱的。
潇暮顺谎扯谎道,“是挺麻烦的。”
李二婶好像很空闲或许她觉得潇暮也很空闲,她热心肠道,“东村搬来了一个蒙古大夫,据说专治疑难杂症,道长不妨带孩子去看看。”
潇暮很是感激道,“多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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