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红一将春花带回了韩府以后,余生便对红一嘱咐道:“以后她跟你一样,负责照看整个韩府,你作为前辈可得好好照顾人家。”
红一听后兴奋地回答道:“那是自然,作为韩府大总管,我手底下的人自然由我来罩着!”然后红一转头看向春花,问道:“妹妹还没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春花也被红一的热情所感染,闻言笑着回答了红一的问题。
“春花,还挺好听的。”红一说到这里神情有些落寞的低下头,“说起来我还没有名字呢。”
余生听后有些诧异,“那红一是你的?”
“做杀手时的代号。”红一抬起头笑笑,将眼底那份失落悄悄隐藏。
余生想了下后,对红一说道:“以后你就叫秋月吧,红一这个名字就不要用了,春花秋月听起来也般配···”
听到这里红一,或者说秋月还觉得很感动,结果下一秒就又听到余生补充道:“听起来就很像佣人的名字。”
气得秋月怒道:“那你自己用吧!”
余生见状只好无奈改口,“但也要知道,春花秋月,本就是世间极美好的事物啊!”
······
在汴京待了大概一个半月以后,余生准备回临海了。在此之前他提前去了师父师娘的墓前祭拜了二人,之后更是将韩府上下大小事务一应俱全地交给了秋月。
只是临走前他的队伍却忽然壮大了起来。
“余大人,在下是汴京洗岙院商号的主事,这不是听说汴京与临海的商路重新打开了吗?就寻思着让我院的一支商队,跟着大人同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洗岙院主事在余生临行前一天谄笑着提出了这个提议。
“主事言重了,摄政王那边早就已经提前知会于我了,明日商队集结完毕以后,我们一同出发就可以。”这件事本就是他提议给楚璇的,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有了汴京商队做表率以后,日后其他的各州郡,自然也会效仿,那么恢复临海往日的繁华岂不是指日可待?
“那就有劳余大人了。”
第二日,余生牵着马刚走出韩府的大门,就被眼前的阵仗给吓了一大跳。
只见在韩府门前,一辆辆马车笔直地排了三排,纵横之间不论哪个方向看过去,都是一条直线,车队里领头的是个小眼睛的中年胖男人,那人眼见余生走出韩府后,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路小跑到余生身边,自我介绍道:“余大人,在下是洗岙院的临海区总管,你叫我马达就行了。”
“马达?”余生看着眼前这个圆鼓鼓的中年男人,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好笑,随后随口赞叹道:“名字不错。”。
“大人见笑了,我们兄弟四个,分别叫飞、黄、腾、达,我是家里老小。”
余生有些惊诧,他也没问这个啊!不过他还是违心的应道:“老爷子挺有远见。”
见马达还想再聊两句,余生一边心中吐槽这做生意的都这么能聊吗?一边赶忙转移话题,“我觉得可以上路了,从汴京到临海,路途遥远,经不起耽搁。”
马达闻言立刻答应道:“好,那咱们就立刻出发。”随后看了眼余生牵着的马,盛情邀请道:“大人不如与我们一同坐马车吧?虽然速度比不上你身边的这匹良驹,但胜在舒适啊!”
余生盛情难却,最后还是坐上了马达的马车。
与来时那样的迫切不一样,返程时就显得平静许多。只是走着走着,余生却发现车队所行进的路线似乎跟自己认识地不太一样。问了马达后才知道,他们走的是很久之前一条通往临海的近道。
“走这条路要比走官道能够快上几天,只不过前几年大楚不太平,这地儿也就许多年不走了,不过咱摄政王上来以后,整肃了各州郡的匪患,走这地儿也就安全许多了。”
余生听了后,心底略微有些酸涩,倘若当时他知道有这么一条近路的话,是不是有可能能够见上图南最后一面呢?
回到临海以后,马达就带着商队众人先一步离开了,看着这来自汴京的商队融入到临海后,余生觉得临海正在渐渐地重新活过来。
与陈让和郑灵丹他们阔别将近两个月,再见面时彼此都很高兴,毕竟是曾经一块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们啊!
“你不在的这些天里,沿海各渔村已经重建完毕,有些地方已经能够重新出海了。”郑灵丹笑着向余生说道。
“挺好。”余生看向陈让那边,“贾强那边没闹什么幺蛾子吧?”
听余生提起贾强,微微皱眉思索后,回答道:“这些日子以来忙着重建临海,没怎么关注他,但是明面上看倒是老实得很。”
余生闻言点点头,“前些日子大敌当前,外患不除,内忧难解,现在有空了,得想办法把这个毒瘤给清了。”
“单单只是私下里与瀛匪互通有无就足够杀他一万次了吧?”郑灵丹对贾强十分看不起,临海之前那样的困境,有一半都是拜贾强所赐。
“单靠这个还法解决掉他,毕竟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余生想了下后,自顾自喃喃道:“看来得把赵玉书请来临海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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