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爱女数月间便有如此精进,唐门主也不免技痒难耐起来。此时此刻,见众人皆已苏醒过来,他便走上前去,朗声道:“阿金,让阿爸也来试试你的武功吧!记住,你要全力以赴,而我只会使出三成功力哦。”话音未落,只见唐门中身形一闪,宛如鬼魅一般,瞬间已然出现在高台之上。
望着唐门中的身影,我心中不禁暗自将其所施展的身法与追星赶月的身法做了一番比较。唐门主的身法快如闪电,令人难以捉摸,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这种身法无疑更适合于战斗之中,但对内力的消耗也是极大的;反观追星赶月,则更注重持久力,虽然在短时间内可能不如唐门主的身法那般迅速,但若是长途奔袭,那么唐门主必然会败下阵来。二者可谓是各有所长,或许正如那句俗语所说:“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这正是武学的独特魅力所在,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追求。
阿金见状,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戏谑之心,想要让眼前这位义父当众出丑一番。于是,她转动着狡黠的双眼,身形一动,便向着唐门主攻去。由于受到长老师父当日所言的启发,阿金此刻所施展的武艺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时而东一招,时而西一式,但这样的出招方式往往会让对手感到难以招架。
然而,唐门主身为一门之主,其涉猎的武学范围非常广泛。面对阿金这种奇特的出招方式,他并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显得游刃有余。阿金见自己久久无法攻下对方,心中不禁暗生一计。只见她突然闭上双眼,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身体缓缓向下倒去。唐门主一见此景,顿时心慌意乱,急忙收回招式。而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下意识地竟然使出了唐门主刚才使用过的身法,朝着高台上疾驰而去。在场的诸位长老和弟子们更是大为震惊,崔长老甚至已经站起身来,做好了随时出手救援的准备。
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阿金突然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趁着唐门主毫无防备之际,她一个灵活的鲤鱼打挺,巧妙地避开了唐门主的攻击,紧接着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揪住了唐门主的胡须。唐门主猝不及防,当下吃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哎呦”的惊呼声。
这声音伴随着高台上的一切传入众人耳中,映入众人眼帘。许多人惊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一般。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但其中一人很快意识到不妥,急忙伸手捂住嘴巴,生怕被旁人发现。更有甚者,为了憋住笑意,不得不用力掐住自己大腿上的肉。然而,崔长老作为阿金的舅舅、唐门主的大舅子,却是毫无顾忌。他在惊慌过后,看到自己的外甥女如此俏皮可爱、古灵精怪,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其余诸位长老大多是唐门主的师叔伯辈,自然无需避讳,纷纷跟着大笑起来。唐门主见此情形,原本一脸尴尬的表情渐渐放松,嘴角也泛起一丝微笑。此时,台下的众多弟子们方才敢发出笑声。而那个没心没肺的欣儿此刻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要把肚子笑破似的。倒是阿金此时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她看着唐门主的脸色,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连紧抓在手中的胡子也忘了放下。
“挺热闹的啊,看来老身来的正是时候啊!”就在这时,一阵苍老却又透着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但见出声之人并未现身,只有阵阵掌风如排山倒海般朝着阿金汹涌而来。唐门主心头一惊,急忙推开阿金,迎面而上。
阿金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被吓得不轻,在被唐门主推开时,竟然顺势扯下了他的一捋胡须。原本已经停下脚步的我,见到这一幕,也迅速加快速度冲了过去,将阿金紧紧地护在怀中。唐门主见此情形,心中稍安,开始全力施展自己的武功绝学。
然而,经过数招交锋之后,唐门主渐渐处于下风。就在此时,崔长老高声喊道:“众弟子听令,布七星阵法!”众弟子听到命令后,立刻行动起来,纷纷向前冲去。没想到,那位神秘来客竟然一掌将唐门主击退,紧接着冲入人群之中,以惊人的点穴手法将准备布阵的众人一一制住。众长老见状,纷纷准备上前援手,却被唐门主拦住,他沉声道:“大家不要惊慌,此人武艺高强,远在我之上。若是她心存恶意,我们恐怕早已无法抵挡。依我看,她此举必有深意。”
随后唐门主对着那仍在人群中大杀四方的女子拱手作揖,并高声喊道:“晚辈唐历恭迎前辈。”他身后的诸位长老见此情景,也齐声附和道
“哼,唐门武学,不过如此!”只见那位女子在定住最后一名弟子之后,轻盈地转身便来到了高台之上,与她一同登上高台的,还有兰儿。
当欣儿看到台上竟然有一个和兰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时,她不禁向身旁兰儿所在的方向低声说道:“你看那个人和你简直一模一样。”然而,话刚说完,她却发现兰儿并没有回应。转头一看,身旁已经没有了兰儿的身影。这时,欣儿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她高声呼喊着:“放开我兰儿姐姐!”然后毫不犹豫地冲上了高台。
阿金见状,心中一惊,急忙上前将欣儿护在身后,同时警惕地盯着那位老妇人。
“放开兰儿,不然我与你不死不休!我可是外门二长老的弟子。”我深知自己的实力与她相去甚远,但还是企图用师父的身份来吓唬她。毕竟像她这样的高手,应该不会对外门毫无所知吧。
那妇人看了看我冷哼了一声,兰儿却说道:“相公莫慌,我感觉前辈并无恶意,甚至,我觉得还有些亲近之感。”
随即那妇人看了看兰儿,又看了看我,问道:“小子,便是你取了兰儿的处子之身?”
听闻此言,我毫不畏惧的上前与她对视,道:“我便是兰儿的相公,而兰儿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随后她看了看我,又扫视了阿金和欣儿一眼,说道:“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随后对战欣儿说道:“还有一个不能习武的废物。”
听到她的话,我怒火中烧,我的妻子不能容人言语侮辱:“前辈有事说事,这般抵损他人,有失大家风范吧!”
“我不过是一名妇人罢了!”岂料那老妇这般回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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