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归看着铜兰离去的背影,方才他真想在铜兰经过的时候,将身边的的马化龙推下去。
自己就可以以他唐突佳人为借口道歉,继而搭上话了。
可惜,马化龙似乎猜到自己心中所想一样,让开了半个身位紧紧盯着自己。
“跟你坐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马化龙低声抱怨。“你简直是疯了,一个女人,你没见过女人啊?”
“这次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曹归摇摇头,起身接过来一张递来的纸卷,阅后思索了片刻,又看了窗外片刻,从行囊中拿出笔和砚台,又去卫生间旁边取了水磨砚后书写道:
“既是运动着,也是静止着。运动是与这钢铁巨兽的外面相比,而静止是与钢铁巨兽相比。我们的运动与静止并不单单取决于我们自己,而是与身处的环境相关……”
而在身边的马化龙也同样在奋笔疾书。
直到双方都放下笔后,两人互视一眼后,纷纷露出笑容。
“打个赌,咱俩的答案是一样的。”曹归说道。
“不赌,你这家伙现在疯了。”
望京书院。
“运动的还是静止的?问这种问题有什么用?这样的问题对治国、治民有什么用处?”邹睿看着手中的卷子,轻哼一声道。
“你们说,提出这样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以那位昭亲王的行事来看,恐怕是要找出符合他想法的人。
从他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出,之前一直用怀柔手段,便是为了能将出云的百姓都纳入古族的统治之下。
而要治人,那先要有能治人的人才行。古族,恐怕是无人可用。
那些叛徒先且不说,那些后选的城令,都是出云人,从这就能看出来了。
他现在要做的,恐怕就是要找出符合他心思的人,和我之前的猜想一样。”
“那这题该怎么回答?”
“……”
“……”
一直到了中午才有人来将纸卷收走,同时留下另外一张纸卷。
让曹归遗憾的,来人并不是那个白衣女子。
“下次一定要问她叫什么名字。”曹归心中想着,从旁边接过第二章试卷,只扫了一眼,顿时就愣住了。
“单身税——25岁未婚则每年收取一例税,3o岁未婚则收取两例税,35岁未婚则收取三例税,以此类推。
每例税为年俸的一成。
对于这种单身税,有何看法?如何实施?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看清试卷上的问题,整个车厢直接炸锅了。
就连各书院院长都一脸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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