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谨有些想要把顺子这个傻子的嘴给缝上,咋别人问啥他啥都说呢?
“阿弟,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酒还没醒。”
林言谨哪里知道自己怎么了,不就是喝多了的后遗症吗?说着,林言谨就挣脱开来,准备往彼岸阁走。
结果,身子一空,又被皇甫予墨给捞起来,抱着向彼岸阁走去。
“阿兄,咱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阿弟,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为兄挨着你,是不是觉得为兄满身脏污?”
皇甫予墨定定的看着怀中的人问道。
“阿兄,你这是什么话?
你如此矜贵无双,哪里有什么脏污?”
林言谨有些懵懵的问道。
皇甫予墨瞧着怀中小家伙那双干净亮澈的眸子里面没有丝毫伪饰。他的心才没有那么害怕。
“那为兄抱抱你,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很早就说过,咱们是兄弟,不是兄妹,没有男女戒防。”
好吧!林言谨投降。
林言谨强撑着吃了大半碗粥,就放下筷子。
顺子和元宝只得上前把东西撤走,这总比一口不吃要强一些。
“阿弟,为兄给你检查一下,你后腰处撞得严不严重?”
“不用了,晚上沐浴后,让顺子给我抹点药膏就行。”
开玩笑,这是要脱了衣服才看得到好不好?他又没有疯,他还没有那个定力无动于衷!
“阿弟,为兄也是男子,就给你检查一下伤势而已,你何必这样推三阻四的,再说,那顺子还能够比为兄更加仔细些吗?”
皇甫予墨有些委屈的问道,合着,他还不如那个太监有资格看自己养的小孩儿?
这他妈的有可比性吗?他林言谨对顺子又没有想法,让自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来瞧自己的身子,怎么想林言谨觉得怎么恐怖。
可皇甫予墨没有给林言谨机会,长臂一捞,就把人给禁锢在怀里,三下五除二的把人衣带解开。
结果,那冷白的皮肤上有一拳头大小的青紫,让皇甫予墨怔愣了一瞬间,满眼都是寒意。他一直都是捧在手心里都害怕伤着的人,被撞伤成这样。
他现在有些想要去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鞭尸,都不足以让他平息怒火。
“别动,为兄给你上药。”
林言谨观察着眼前的男人,他就知道,受伤的地方肯定是不小。
不然,这个男人没有这样重的戾气。
“阿兄,人都已经处置了,还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大动怒火的?”
“我不知道你被撞伤的这么厉害,不然让她死十次都不为过。”
“我不是没事儿了嘛,我们都没事儿,是不是?
就不用怒火冲天的了。
怒气伤肝,不值当。”
林言谨软声劝慰道。
“阿弟,你知道你昨晚喝了多少酒么?”
皇甫予墨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是想问昨晚这个小家伙能不能够记得自己说的话,他说他愿意做他的解药,这话对他来说,很是重要。
虽然,他不会让他的小孩儿做他的什么解药,可,如果真的是可以的话,那他是谢天谢地。
与自己心爱的人,做那样的事情,才是身心愉悦。
那样亲密的事情,就应该与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做,那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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