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看到欧阳希悦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更加烦躁。
终归是他高估了这个女人,她没有他想的那么聪明。他本不想与她过不去,他们就这样囫囵着把日子过下去,与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夫妻一样,除了爱,他什么都给她。
可这个蠢女人,不太值得。
他也接受她不爱他,因为他也不会爱她,甚至也可以不用为他,为这王府做什么。可,就这简单的要求,她都做不到。
居然还敢自以为是的坑他,这真的是蠢得可以,他不是皇甫予承,什么小把戏都敢舞到他面前?
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他的小孩儿呢?
嗨,他是疯了么?什么人都拿来与他的小孩儿比,那能比吗?他亲自养的,手把手教的,最关键是那小家伙,聪慧过人,是什么人都能比的吗?
不是辱没了他的小孩儿吗?
小孩儿说,这扯淡的老天爷,还真的是扯淡啊!那样冰雪聪明的小孩儿为什么就不是女儿身呢?
如果,他是女儿身,哪来这么多的糟心事?
越想越不得劲儿的皇甫予墨索性开始处理公务,在忙碌中让自己安宁下来。
于是乎,晋王府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王爷时常都在忙公务,忙完公务就去巡查庄子。而王妃一直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夫妇两人各在各自的院子歇息。
遇到需要出去赴宴时,夫妻又默契的同乘王府马车,夫唱妇随。
与王府的诡异和沉闷完全相反的逸陌山庄,日子那叫一个爽。
林言谨把手中的积蓄拿出三分之二出来,把相邻的那个三百亩地又扩了进来。
哈哈,他的逸陌山庄终于赶上他阿兄的锦鹤山庄一样大了。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拿下地契那一晚,他豪气的请大家伙吃喝一顿。
一头麋鹿,几只野鸡,还有一头獐子,鱼虾更是不在少数。
更让大家亲切的是,那一晚,林言谨亲自去厨房指挥。
配上他亲自酿的酒,用山葡萄酿造的,喝着甜甜的,却把几桌人都灌醉了。
那夜的月色格外的美丽,清风徐徐,大家喝着喝着,兴致却越发的高,少了许多平时的拘谨。
护卫们都是军中男儿,本身就很是舒阔。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酒,男人们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林言谨因为身体不好,大家伙都劝着,他也知道大家的心意。
命顺子把他的琴取来,他弹奏,这一项技能还是他阿兄逼着他学的。
能够跟上调的,都跟着唱,一时间,整个庄子里面,人声鼎沸。
让郁闷忙碌了很久赶来的晋王殿下差点急疯了,他还以为他的小孩儿遇到什么危险了。
连马都弃了,直接用轻功。
结果,当他飞上逸陌山庄的墙头,哭笑不得。
那个曾经老大不愿被逼着学琴的小家伙,此刻正被众星拱月的围在中间,正在弹奏着诗经里面的调调。
一群糙汉子,有那么几个可以跟着哼唱,不管对错,主打一个高兴。
不管是不是公鸭嗓,扯着嗓子吼,这架势像是要把这庄子给掀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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