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是不来一局,我们三可是‘意难平’啊。”封岽道。
“可你们万一输了耍赖,我也没办法呀。”冷扇绵抬眼看了看洛玉龙,眼中还是异常纠结。
“我们乃是三魔少,岂会欺负你一个小姑娘,来来来,”何支蓝也站了起来,“玩,你说。”
“那是三位一起赌,还是一位一位来?”冷扇绵慢悠悠的站起身,“是一局定输赢,还是三局两胜?”
洛玉龙他们三个对视一眼又是一笑,他们三个都来兴致,都想与这姑娘来玩一把。
“我们三个一起,不过输赢分开算,”洛玉龙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一局定胜负,如何?”
“好啊。”
这‘好啊’两个字从这蒙面姑娘口中发出,竟别有一番味道,好似平淡,却又有点不屑,不过更多的是毫无波澜的情绪。
“那赌注呢?”封岽道。
“赌注,就等分出胜负之时再定,”冷扇绵的双手搭于腹前,“免得我现在说出来,你们后悔,如何?”
“我们要是赢了,任由我们定?”何支蓝轻挑的扬了扬眉毛,“小姑娘,你才别后悔啊。”
“好,一言为定。”洛玉龙觉得这白衣姑娘十分有趣。
“那玩什么由我来定,行吗?”冷扇绵笑了笑。
“当然。”
“那……”冷扇绵佯装有些无奈的思索了一番,然后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灰色的小瓷瓶,递给金丝,示意她拿过去给他们看看,“其他就算了,来赌个简单的吧。”
原本就不知道冷扇绵要干什么而不发一语的金丝来到了洛玉龙跟前,将小瓷瓶递给他。
“你们可以先看看这瓷瓶是否有问题,里面的东西是否有问题。”冷扇绵也从小桌子前走了出来,在离洛玉龙五步远的地方站着。
碍于面子,洛玉龙他们三个就大致检查了下,不过这东西也确实没什么问题。
“这瓶子里面是什么?”
“对啊,小姑娘,你要跟我们赌什么?”
“当然是最简单的,赌……忍痒。”
“忍痒?”
洛玉龙他们三个面面相觑。
“这是痒痒水,将它抹于手背上,谁先挠痒了谁就输,”冷扇绵笑了笑,“如此简单。”
“这倒真是……简单啊,”封岽心道,不过忍痒而已,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怎么也没他们三能忍,“不过这什么痒痒水是你的,怎么知道它对你有效无效啊?”
冷扇绵一笑,摇了摇头,金丝已经回到了她身后,此时小瓷瓶正好在封岽手中,“那就罢了吧,金丝,把痒痒水收回来吧。”
“是,小姐。”金丝便欲上前。
“诶,”洛玉龙用扇子将封岽手中的瓷瓶挑了过来,笑道,“姑娘莫生气,我信你。”
金丝接过洛玉龙用扇子抛过来的瓷瓶。
“既信,那输了可别赖我,到时候说这药是我的,有问题什么的……”
“绝不会。”
“那便开始吧。”冷扇绵将袖子拉至手腕,伸出手,“不介意的话,就让金丝来替各位涂抹如何?”
洛玉龙点点头,走上前也伸出手,封岽和何支蓝也上前伸出手。
“金丝,你看好,如果谁施法止痒了,那便是使诈,”冷扇绵淡淡道,“我家金丝眼睛毒的很,各位……”
“姑娘还真是细心,不过巧了,我的眼睛也毒的很。”洛玉龙抿嘴一笑,意思是说他也会看着她有没有使诈。
“金丝,”冷扇绵示意金丝先给她抹上,“一滴便可,多了浪费。”
“是,小姐。”金丝看了看淡定的冷扇绵,便打开瓷瓶,倒了一滴里面的灰色液体到冷扇绵的手背上,只见那一滴液体一碰到手背,便迅速散开来,蔓延到整个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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