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馨带着随从,带着加料的的东西冲皇宫,她没有万事隐忍的作风,谁不让她活的好,别也别想活得自。
乾清宫,东暖阁,康熙帝一脚踢开荣锐,阴沉的眸子赤红,“为什么要告诉朕?怎么敢···怎么敢告诉朕!”
荣锐从未康熙帝如此重的踢过,顾不得肩膀的疼痛,荣锐跪直身子,默默的承受康熙帝疾风暴雨般的怒骂,康熙帝骂很刻薄,可以说爱新觉罗家都一个德行,荣锐任由康熙帝发泄,不辩解,不说委屈,不反抗。
荣锐突然揭破上下一心粉饰太平的事实,让康熙帝很震惊,亦觉得难受,“朕皇子···朕的皇子不会内斗到不分骨肉之情的地步。”
“奴才只知晓,四福晋昏迷,许多皇子都同奴才打过招呼。奴才小妹从江南回来,提起过江南很多盐商都是皇子的门。”
“胡说!朕的皇子···朕的皇子···”
康熙帝将桌上的茶盏扔向荣锐,他此时没轻没重,茶盏正好砸重了荣锐的额头,茶杯碎片留下了一道伤口,荣锐感觉眼前一红,额头的血渗进眼里,康熙帝并没看到荣锐受伤,发泄一通之后,坐下生闷气,有对儿子的失望,亦有捅破他康熙盛世谎言的愤怒。
荣锐慢慢跪爬到康熙帝身边,拽住他的龙袍衣角,荣锐左眼被血染得通红,呜咽的说道:“君怒,臣无用。奴才小妹曾问过奴才,可是等着有逼宫奴才再得救驾之功?主子,奴才现不过二十多岁,能拼能打,有奴才,无可冒犯主子,然奴才一旦老去,或者早逝,奴才实是不放心···不放心···”
康熙帝像是被荣锐红红的眼睛吓到,“荣锐,受伤了?”
拿起明黄色的绢帕,康熙帝堵住了荣锐额头的伤口,心疼的说道:“傻小子,明知朕不愿伤,怎么就不知道躲开?”
“主子··奴才的这条命都是您的,奴才永远不会躲,您怪罪奴才,尽可把奴才命拿去,奴才不愿看到您···您晚年祸起萧墙,无力择心仪的继承。”
康熙帝眼眶潮湿,拽起荣锐,“朕现可还有机会?可还能避免祸起萧墙?”
“皇上···您不老···”
荣锐一下子又结巴起来,康熙帝唇边露出苦笑,“不老?朕不老吗?”
“主子能用内库私存银子支持奴才兵临番邦,焉能说老?天下臣民唯主子之命。”
当时国战的时候,康熙帝同样力排众议,康熙帝能对从来没战场上证明过自己的荣锐委以重任,可见他的雄心壮志并没消失。
“梁九功,传朕旨意,命京城所有皇子,宗室子弟齐聚太庙,命皇太子领皇子跪太庙门前自醒。”
“嗻。”
“命令图里琛彻查皇子,据实以报!”
“嗻。”
“梁九功,击鼓大朝。”
“遵旨。”
康熙帝找出药膏给荣锐伤口上药,长叹道:“朕恨,亦感激,朕今日确信朕没信错,没宠错!
朕还是天子,即便成年皇子都构陷进去,朕也有时日再培养年幼皇子,逼朕,乱江山者,朕决不轻饶!”
此时慈宁宫中,梦馨的表演也到了□,充分发挥了女子一哭二闹的本事,吵得哭得坐的贵们脑仁疼。太后是个明白,梦馨主动请见,进门就哭,她便传懿旨让后宫主位的妃嫔都来慈宁宫,于是慈宁宫聚集了所有数得上号的。
舞台足够大,梦馨的表演十分得了得,别看哭着,但吐字那是杠杠的清晰,声音洪亮,务必让每一个都听到。
“奴婢只是四爷的侧福晋,他们这是想做什么?奴婢阿玛疼爱奴婢众所皆知,奴婢性子粗俗也很多都知道,但奴婢身上也有优点的,对钱财看得很淡,有好东西都惦记着于分享,这许多的东西,奴婢不是都能用上,自然会送给四爷的女,可是···可是这些首饰什么的都是含毒的。”
“太后娘娘,娘娘们,奴婢可从未有心想要专宠,想要谋害旁性命,谋害四爷子嗣。”
梦馨甩了一把鼻涕,“福晋昏迷一旦···一旦摆了奴婢送的东西,奴婢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输给奴婢阿玛的都是朝廷命官,奴婢就这么遭厌恨?奴婢冤枉啊。”
“恳请太后娘娘给奴婢做主,奴婢真的真的不是恶毒想要扶正做福晋的,奴婢敢对天发誓,要想为四爷正室,奴婢愿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轮回。”
太后揉着额头,看了一眼梦馨手中的纸张,”将西林觉罗氏带来的东西和书信送去给皇上,哀家···哀家恭听皇上决断。”
“西林觉罗氏不必哭了,哀家相信。”
太后这句话一出,坐的嫔妃没一个脸色好看的,名单··名单的大多是皇子的门,这可是塌天大祸!牵连的数之多,实属大清开国罕见。
众妃打量梦馨的目光都别有深意,原来不是巫蛊才是致命的,西林觉罗氏这是要同破天啊,她就不怕胤禛回来会愤怒?
德妃是其中脸色最为难看的,不管康熙帝信或者不信,梦馨拍拍屁股回胤禛府后院了,她必须得给她善后,面对后宫嫔妃的责难报复,她比梦馨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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