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秦烈笑骂,“你那玩意儿那么不经用?”
“行,你是铁做的还不行?我怕时间长你那玩意儿不能用,男人憋久了得憋出病来。”陶景明低笑,端起酒杯,秦烈自打进了消防队就不大喝酒,只喝了几口。后面有几人来敬酒,他也只是浅抿一口。大家都知道他是干消防的,倒没人说什么,都佩服他年纪轻轻耐得住寂寞,把大好年华浪费在部队里。
龚承弼和李瑞希玩了好几局,期间李瑞希一直配合,但看出神色有些淡,龚承弼第一次接触她,不太了解,但陶景明可是知道的,这姑娘平常很爱笑,今天倒是有些不寻常。
“今天徐菁要来,被向兴拒绝了。”
“嗯。”
他指李瑞希,“我再问一句,她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秦烈瞥了李瑞希一眼,嗤道:“甩脸子给我看呢。”
陶景明笑得莫名,又陪他喝了一杯,“你丫也有今天,得,真要在一起,有你罪受。”
这一晚从ktv出来后,李瑞希陪向兴几人打了两个多小时的游戏,她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但向兴几人玩得很高兴,都说从没这样尽兴过。
那个叫龚承弼的开着兰博基尼要送她回家,被她拒绝了。
打车回来时已经半夜了。
站在浴室卸妆,想到苏青进小房间时,她站在门口,挠心挠肺,这12分钟她一直猜测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心里有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
想跟上去看看,但她是谁啊,她凭什么跟上去看?分寸在哪她很明白。
就这样,心情起起伏伏,好不容易等他出来,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纾解过。
却还是气。
起初只是馋他身子,后来想要的渐渐多了,人也变得贪心。
已经不满足于最初的设想了。
偏偏他对她还是无动于衷。
次日她穿了件橘色的短款宽松羽绒服,一条紧身牛仔裤,头发随便扎着,素颜牵贝塔下楼。
因为没睡好,又丧又倦,不停打哈欠,恹恹的,没精神。
这狗自打秦烈遛过以后,每次出门都去对面扒秦烈的门,大多数时候秦烈不在家,它扒几下见没人应便会灰溜溜随她走。
今天它又跑过去,那门很快打开。
秦烈正要伸手摸贝塔,狗却被强行拉开。
“唔唔唔。”男主人救命啊。
贝塔要死要活地挠着爪子。
李瑞希招呼都不打,抿着唇,面无表情地拉着狗下楼,嘴里还念念有词,“宝宝听话哦,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哦会被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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