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身姿跟以往柔弱的样子并没有半分区别。
但是看在其他人眼里,却让她们胆战心惊,没人敢上去帮忙。
堂主就这样晕倒在地上。
最后,还是压在她身上的两个侍女缓过劲儿来,战战兢兢的走到一边。
沈婳看着堂主昏迷不醒,血也流了不少,才松口让人把她弄回去。
毕竟现在的情况是:贞女堂只有堂主一个管事的人,所以她没打算现在就把人给弄死了。
在她的命令下,那两个侍女动作粗鲁的把堂主拖回了房间。
至于堂主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就完了。
反正其他贞女生病的时候都很少请大夫,而且除了堂主,其他人按规定是不能随意出门的,没有大夫不是很正常吗?
这一天之后,堂主在床上足足躺了七日的时间才能下床。
可是等她醒来之后才发现,沈婳带着桐儿还有其他人,一起把她的房间给搬空了。
“你们这简直就是强盗行径!我要告官!我要去告诉其他人,让官府把你们这群小偷都押去受审!”
被威胁着一起动手的贞女们闻言都很害怕,之前的贞女堂一直都是堂主的一言堂,对方可以随意惩罚她们。
而且朝中有不少官宦人家会捐钱捐物,堂主认识许多官家的女眷。
如果堂主真想把她们送进大牢,她们这些被家中送来之后就不闻不问的女孩肯定是反抗不了的。
沈婳冷笑着站在了堂主的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
“好啊!我正想着怎么通知官府衙门给家中送信,你想去就去吧!”
“至于偷盗一说,那就更好笑了!贞女堂里有不少官员的子女,那些大户人家捐赠的钱粮本来也是要分给我们的。”
“是你这个堂主监守自盗,私自昧下了这些东西,把物资都变成钱,然后装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你每日都与我们待在一处,想要变卖东西肯定需要有外人帮忙,只要我们一纸诉状告上去,不愁抓不到你的小辫子。”
堂主捂着胸口瘫在床上,气得手都在发抖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正如沈婳所言,有些贞女的家人会送物资来,还有一些热衷慈善的大户人家出手阔绰。
不说过得很富裕,至少不必为吃穿发愁,可现实是:大家的生活全都清苦无比。
她们每天都要通过砍柴、烧水、刺绣、洗衣等活计来换取生活物品,那些送来的物资去了哪里,就不用多说了。
堂主高举着清规戒律的大旗,用繁重的劳役捆绑住她们,让她们每天都为了温饱而奔波。
这样就没有人有精力反抗她了。
堂主甚至还敲骨吸髓,把贞女们做出的女工刺绣也拿去变卖,还能再榨出一笔钱财。
以前没有人告发,就是因为堂主心里清楚:这些女孩子们没有靠山,甚至有些人是带着罪名被家里人送过来的,可以任意拿捏。
她只需要把人看牢,就可以在这里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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