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轻轻地推开柯五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条银行转账的信息。他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责备:“看看,你这一撞啊,就几十万没了,几十万就这样被人家划走了。”
柯五丽的脸色一变,她知道洪天赐指的是她之前不慎造成的一起交通事故,那场意外不仅带来了麻烦,还带来了不小的经济损失。她紧紧握住洪天赐的手,眼神坚定地回应:“我保证给你赚回来。”
洪天赐看着柯五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柯五丽并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工作,想要弥补那次意外带来的损失。他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口袋,重新搂住柯五丽,轻声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有点无奈。”
柯五丽靠在洪天赐的肩膀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自己的爱人并没有真的责怪她,他的无奈更多是来自于现实的无奈。她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洪天赐:“我会的,我会努力工作,不只是为了弥补这次的损失,更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洪天赐被柯五丽的坚定所打动,他紧紧地拥抱着她,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他知道,无论未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困难,只要有柯五丽在身边,他就有勇气去面对。
两人在咖啡厅的夜色中静静地坐着,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宁静和希望。他们知道,只要彼此相爱,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洪天赐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唉,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他的眼神里满是对柯五丽的担忧。
柯五丽咬了咬嘴唇,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是想撞死那个柳敏。”她的话让洪天赐一愣,他没想到柯五丽会有这样的想法。
洪天赐皱起了眉头,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嘿,你撞死柳敏,你不也得死啊?你的命不值钱啊?”他试图让柯五丽意识到她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和危险。
柯五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不如柳敏值钱。”她的话让洪天赐感到震惊,他没想到柯五丽会这样看轻自己。
洪天赐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柯五丽明白自己的价值:“你怎么算的账啊?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价的,你怎么能这样比较呢?”
柯五丽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是女硕士,我没有高学历,她比我值钱。”她的自卑感让她觉得自己不如柳敏,这种比较让她感到绝望。
洪天赐感到无奈,他试图用更直白的话让柯五丽清醒:“唉,你啊,愚昧无知。现在你知道了自己什么素质了吧?我娶你?你能跟我登大雅之堂吗?不能啊,到了大庭广众之下,你是矮梯子上高房——搭不上言(檐)啊,是不是?所以,我追柳敏,你得理解啊。”
柯五丽的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她感到自己被彻底否定了。她知道自己的不足,但她没想到洪天赐会这样直接地说出来。她的心开始慢慢冷却,她意识到自己和洪天赐之间的差距,也许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洪天赐看着柯五丽伤心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他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太重了,但他希望柯五丽能够认清现实,不要再做出伤害自己和他人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沉重,咖啡厅里的音乐还在继续,但对他们来说,那份温馨和宁静已经荡然无存。他们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次对话,也许还需要更多的沟通和理解,才能找到彼此的真正价值和未来的路。
柯五丽的情绪彻底失控,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不理解,不理解。你干什么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什么都给你了,我比你小十几岁,愿意为你怀孕,生一堆孩子,干什么都行,愿意为你死,你还不满意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洪天赐的质疑和对爱情的绝望。
洪天赐面对柯五丽的哭泣,心中五味杂陈。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走出了房间,留下了柯五丽一个人在咖啡厅的角落里哭泣。
柯五丽看着洪天赐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愤怒:“告诉你,你真娶了柳敏,我就杀了她。”她的威胁中透露出一种绝望的决绝,仿佛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洪天赐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哎呀,就凭你这一撞,我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啊,我在人家那女硕士眼里就是个为富不仁的混蛋,人家还会跟我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柳敏的渴望,但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柯五丽的威胁和洪天赐的自嘲,让两人的关系陷入了一种僵局。洪天赐的离开,也许是他需要时间来思考自己的感情和未来,而柯五丽的哭泣和威胁,则是她对即将失去爱情的恐惧和不甘。
在咖啡厅的这个夜晚,两人的情感纠葛被放大,他们的内心世界被剖开,暴露在了夜色之下。他们需要找到一种方式来解决彼此之间的问题,也许需要更多的沟通和理解,也许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感情和价值观。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逐渐亮起,柯五丽站在新挂上的酒吧招牌下,望着招牌上闪烁的彩灯,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她知道,从咖啡厅到酒吧的转变意味着她将迎来一群全新的顾客,但同时也可能面临更多的挑战。
段笑笑坐在出租车内,望着眼前这家新开的酒吧,心里盘算着今晚的生意。他心想,酒吧的客人比咖啡厅的客人更有可能需要出租车服务,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但他也意识到,随着酒吧的开业,门前的竞争也将变得更加激烈。
柯五丽注意到了段笑笑的出租车,她走上前去,敲了敲车窗:“告诉你,段笑笑,你在我们门前等客人,得给我们酒吧交钱。”
段笑笑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哎呀,你们这奸商可真是雁过拔毛啊,哎呀,连我这出租车司机都要交钱啊,这门外是国家的地界,你们有权利收钱吗?”
柯五丽不为所动,她叫来了保安:“保安——”
保安立刻走上前,气势汹汹地问:“走不走?不走揍你信不信?”
段笑笑冷笑一声,他并不害怕这种威胁:“哎呀,这看门狗比宠物狗的确厉害啊。”他摇上了车窗,防止保安的进一步行动。
保安被段笑笑的挑衅激怒了,他伸手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上了锁。他回头望向柯五丽,寻求指示。
柯五丽意识到情况可能会失控,她不想在自己的酒吧门前发生冲突,这会影响她的生意。她示意保安退下,然后对段笑笑说:“好吧,今晚就算了,但以后你在这里等客人,就得交钱。”
段笑笑没有回应,他启动了出租车,缓缓驶离了酒吧门前。他知道,这场争执只是一个开始,他和柯五丽之间的矛盾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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