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板,久等久等!实在不好意思,刚谈完生意,耽误了不少时间。”
赵天雄张嘴便是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他双手合十、热情地跟楚翊打起了招呼。
“赵老板,别来无恙。”
楚翊起身和矮胖男人握了握手,向他介绍了一下身边的人:“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李泰缘。”
“李老板,你好你好。在下赵天雄,小本生意人。我在清迈、芭提雅、罗勇都开了佛牌店,以后你或者周围朋友有需要,提我名字,通通打折!”
赵天雄笑眯眯的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泰缘。
看了眼对方手腕上那只明晃晃的百达翡丽,李泰缘笑道:“赵老板谦虚,想必在曼国干佛牌这一行,不少赚吧?”
“听李老板口音,你也是龙国广冬那边的?”赵天雄有些诧异。
李泰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祖籍在潮汕地区。
“老乡啊!来来来,我们边走边说。”
听对方这么说,赵天雄的热情更甚,连忙引着楚翊二人上了车。
赵天雄说,阿赞威这个人性格古怪,平日里几乎不与陌生人往来。
自己早年间来曼国做生意,结识了不少龙破、阿赞。
那个时候的阿赞威还没什么名气,他虽然年轻,但却十分有天赋。
当年赵天雄负责替一些国内的客户牵线搭桥,在他的介绍下,一个寂寂无名的女星靠着阿赞威做出来的阴牌咸鱼翻身,不多久便成为了国际顶流。
自那以后,阿赞威名声大噪,上门请佛牌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在阿赞威退隐前,他曾是赵天雄最好的合作伙伴之一。
直到五年前替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刺符,阿赞威元气大伤,事后他不仅生了一场大病,还险些丢了半条命。
痊愈后,他突然对外宣称金盆洗手,自此以后不再替人制作阴牌。哪怕赵天雄几番询问,阿赞威都对那件事闭口不谈。
在这五年里,曾有不少富商开出天价请佛牌,阿赞威都没有因此动摇过。
听到这里,李泰缘顿时来了兴趣。既然阿赞威这么难请,那楚翊的诅咒之物又是怎么来的?
楚翊说,自己之所以能接触到他,是因为当初那个替富商制作阴牌、被诅咒反噬惨死的阿赞帕素正是阿赞威的亲传弟子。
“当时我调查到阿赞帕素的信息后,打算上门拜访一下阿赞威。谁知那鬼童因为不满被人封印驱策,心存怨念想要报复。在害死帕素后,它又打算报复阿赞威一家。那天它趁阿赞威出门,缠上了他的妻子。恰好我找上门来,顺手救下了那个女人,因此与阿赞威结缘。”
“看来这个阿赞威师傅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李泰缘摸了摸钱包里的银行卡,突然觉得有些没底。
对方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才替楚翊办事的,现在自己想从他手里请块阴牌,恐怕光靠楚翊从中斡旋,还远远不够……
似乎是看出了李泰缘的犹豫,赵天雄叼了根烟,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说服阿赞威出山。
“李老板你放心,楚老板的朋友,就是我赵天雄的朋友。老赵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妥。你是不知道啊,我之前可是被那倒霉远房亲戚害惨了!那个富商被阴牌的事气的够呛,他不敢动阿赞威,却铁了心要找黑白两道的人要搞我。当时要不是楚老板好言相劝,我怕是很难在曼国这边继续混了。”
“既然这样,就麻烦赵老板了。事成之后,我定会好好感谢您的。”李泰缘笑道。
穿过繁华的夜市,车很快开进了一条乡间小道。没过多久,司机便将车停在了一栋小洋楼门口。
“到地方了,二位。”赵天雄离开副驾,用脚踩灭了烟头。
看着院子外的停车场,除了几辆外地牌子的车,李泰缘甚至还看到了辆大G。他不禁有些诧异,询问对方道:“不是说阿赞威不接活儿了吗?”
赵天雄笑了笑,告诉二人,如今阿赞威虽然洗手不干了,但他的几名弟子还是会做一些佛牌生意,就连他自己店里的一些正牌和古曼也是从这边引进的。
平时赵天雄还是会给这边介绍客户,否则没有持续性收入,阿赞威怎么养活手下几大口人呢?
“那感情好啊,一会儿我也挑几样小物件表示表示心意。”李泰缘笑道。
“李老板够上道!哈哈哈哈。”
赵天雄笑着走进院内,上前按响了门铃。不多久,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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