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仰慕南地的繁华,那年偷偷跟着来草原的商旅一起去了南地···可这一去···
桑及的声音阴沉下来。
她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司马玦没有继续追问。
想也知道是遇上了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
世间女子大多痴情,要是有幸遇上了一心人,那还能得个圆满,要是遇上了像他父皇这般薄情寡义的负心人,那下场大多跟他母亲一样。
他对母亲的印象早已模糊,唯一的记忆便是在烟雨蒙蒙的三月,她牵着他的手等在殿宇前,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男人。
明明女子多痴心,为什么姑母她就和其他女子不一样?
哦,也不是,她只是不喜欢他,不代表她对着他那个死去的舅舅和司马琰不痴心。
司马玦的神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后来我跟着小鹘王来这里找她···早知道便不该来。
桑及自顾自说道。
为什么?
就是因为那次,司马长凌知道了她的身份,小鹘王也遇上了你那姑母。
桑及冷笑起来。
这么说司马长···我父皇之前不知道母亲的身份?
司马玦不动声色避开这些天里他跟桑及百般争执的地方。
三十万石甲铁骑系于一枚月石印。
桑及倒是爽快,直言这枚石印本来就该是他司马玦的东西,他不过是代替旧主保管罢了。
凭借这三十万铁骑,足以整合北地诸部,重整王廷,让他当上明正言顺的鹘王。
可上船后桑及忽然改口,又提出一个条件。
想要这枚石印,就得把司马莞的性命交付出去。
要是司马玦答应了,那他岂非买椟还珠,分不清轻重的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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