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多人都上前劝阻,刘景更是首当其冲,站出来向皇帝拱手劝阻:“父皇,万万不可,皇兄可是我大乾皇长子,更是我们的兄弟,岂能受此酷刑?”
“枭儿……”刘炎岂能不知严知远的意思,暗暗给刘枭使眼色:“不要中了此人的道。”
“怎么,武王不敢接了?”
严知远见刘枭不说话,更是狂妄了几分,以为这小子怂了。
刘枭却是一笑:“谁说本王不敢接了,只不过你这赌注太小了。”
“太小?”严知远眼眸狐疑,这小子什么意思?
“太小了。”刘枭冷笑道:“我大乾酷刑,不止凌迟一种,还有诸如车裂,下油锅等等,不过我大乾仁厚,一般不会对人施以如此酷刑。”
“严大人今日如此有雅兴,咱们不如加加赌注,凌迟那都是小儿科,本王建议,输了的人,不仅需要凌迟,还需要在凌迟之后,下油锅!如何?”
刘枭提出凌迟后下油锅的赌注后,司马徽都不由得脸部抽筋。
他完全没想到,刘枭不仅敢赌,甚至还要加码。
难不成这小子真笃定司马泰就是真的司马泰?
纳兰鸿雁也是满脸疑惑,不过作为普通使团成员,她也没说什么,她关心的只是眼前这个司马泰,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司马泰。
“枭儿……”
刘炎不由得动怒,上前拽住了刘枭的手。
他刚才还劝这小子不要玩的太大,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加码赌注?
这是要干什么?真要和严知远玩命?
“父皇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刘枭拍了拍刘炎的手,随后扭头看向了严知远:“怎么样,严大人,敢赌吗?”
“有何不敢?”
严知远昂首挺胸,故作丝毫不慌,冷声道:“武王,你玩的这么大,就不怕自己堵了自己的后路吗?”
“呵呵,司马泰如假包换,本王怕什么?”
“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说着话,刘枭扭头看向了刘炎,微微低着头道:“父皇,还请按照儿臣的要求,上油锅。”
“枭儿,你真不怕死?”刘炎有些惶恐。
刘枭现在可是大乾炙手可热的人,且还是他刘炎的儿子,让他下油锅,刘炎如何能不心疼?
刘枭眯眼一笑:“父皇,在我大乾朝堂上,咱们还能被外国使臣耍了?放心,我都有安排。”
见刘枭如此笃定,刘炎也就不多说废话了,当即挥手道:“来啊,上油锅!”
陈洪立马命人前去安排。
在宫里当差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见过有如此要求的人。
没办法,陈洪只能命御膳房把最大的一口锅搬到了太和殿广场。
这口锅是给太监宫女煮汤用的锅,锅高约有两米,锅口足足有三丈之长,御膳房的太监,早已在锅内倒满了动物油脂,在太和殿下,以两百多枚蜂窝煤和木材,燃烧油锅。
司马徽看着眼前逐渐沸腾起来的油锅,都有些惶恐,目光斜斜看向严知远。
借着查看油锅的空,严知远小心翼翼来到司马徽跟前,小声宽慰道:“王爷放心,一切下官都安排好了,司马泰绝对不可能是真的,咱们还能借此机会,除掉刘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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