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天地一切都在陆闻亭的耳中失声。
唯余沈亭之奶猫似软的撒娇声(带了很大滤镜):
“你能不能背我继续走啊?”
这他要是还能淡然拒绝,那就不是人了!
言语回答之前,陆闻亭不带一丝犹豫在沈亭之面前蹲下。
沈亭之歪了歪头:“陆闻亭……?”
这是让他直接跳上去的意思吗?
下一秒,陆闻亭怎么都压不住笑意的声音响起:“亭之,上来。”
沈亭之依言趴到陆闻亭背上。
本以为男人会起来,结果却听见他开口又问:“亭之,把伞给我。”
沈亭之双手加了些力,搂紧陆闻亭的脖子:“不用。纸人会给我们撑的。”
话音刚落,前面已经停下开路的小纸人们齐齐飘过来,乖巧捡起地上的适逢伞打开,撑在两人头上。
陆闻亭无声笑了笑,站起身,跟着沈亭之的指挥继续往前面走。
小纸人们紧紧跟在两人身边,撑着的伞半刻都没有偏离沈亭之头顶。
又走出一段路后,陆闻亭没忍住心中疑惑,低声问询道:“亭之,你为什么无论去哪里都带着这柄伞啊?”
“它对你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未尽之言,是陆闻亭看着适逢伞,有种无比熟悉感外,还有一种绝望的悲伤。
只是他不知道这两种感觉从何而来,所以并未说出。
沈亭之脸颊靠在陆闻亭后颈,听见他的问题勾起嘴角:
“嗯。适逢伞于我而言,有很重要的特别意义。”
“除此之外,它也可以算是我现在的武器。”
意义在于,从找到陆闻亭第一片灵魂碎片算起,到他的灵魂完整,再次拥有肉身前,陆闻亭在这柄由沈亭之骨骼皮肉做成的伞中,住了两千多年。
可以说在那两千多年的时间中,正是因为有了适逢伞,让陆闻亭碎成渣的魂魄有了一个栖身之地,在那爱人死去,唯有责任,无人可依,无人可言,无人可言的漫长岁月中,陪在沈亭之身边。
才让他在两千多年时间中,一直保持理智,从未失控过分毫,从未伤害过任何生灵,得以留存至今,看见爱人回到自己身边。
而另一作用,则是能够帮忙压制那些由于度化不了,暂且封印在灵魂内的怨气。
青年语气中满是欢欣和依赖。
换做之前,陆闻亭早就又开始酸了。
可这次,他只感受到悲伤。
陆闻亭还是不知道这个感觉从何而来。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暂时把异样感压下,用正常的语气继续问道:“哦?那亭之现在愿意告诉我一些吗?”
“还是也要像之前的问题那样,都要等这次回到燕城才能告诉我?”
沈亭之猫似蹭了蹭陆闻亭后颈,克制住想要咬人一口的欲望,轻声道:
“本来嘛,是想告诉你一点点的。”
“只是现在,已经到宋平藏身之地了。”
“所以这次只能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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