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衿有些踌躇的点头:“难,要治疗嗓子这毒就不能立马解,要让这毒在宴清的身体中停留几天,想办法将所有的毒都集中在喉咙中,慢慢的刺激他的喉咙,以此来重新获得声音,”
祁彧皱眉看着胡子衿:“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万一这毒伤害到宴清的身体就遭了,”
话落就听到朱子衿的师傅沉声打断祁彧的话:
“不会损伤身体,你的内力已经都输送进了他的身体中,现在他的身体中的气比你的好要干净几分,放心吧,现在他身体里的毒足够让他恢复声音,痛苦肯定是痛苦的,但是这点苦比起他从前受到的冷眼和欺负都算不得什么,若是他现在神智清醒也一定会同意的,你是他的妻主应当明白重新获得声音对于他来说意味着新生!”
祁彧听到老者的话一时没有再说话,因为祁彧清楚老者说的是对的,以前宴清常常趴在自己的胸口听自己说话时的震动,
那样痴迷的眼神,那样期盼的神态都让祁彧看了心里极其难受,
若是宴清真的可以重新说话,那不仅仅是宴清的新生,也是自己的新生。
祁彧靠在床边声音带着不可压制的颤抖,“好,那便劳烦朱公子和谷主了,”
朱子衿和谷主两人相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朱子衿声音沉稳道:“祁彧你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骗六皇女也绝不会骗你的,我说可以那就是一定可以,”
祁彧抬头看着深深的看着朱子衿,随后重重的点头,由殷逐扶着离开了房间到了一楼的书房中,
祁彧脸色黑沉的看着跪在下面的达奚尔曼和许驻安两人,达奚尔曼红着眼睛低声认错:
“主人怎么惩罚我,我都认,绝不会有一句辩驳!以前犯错是都是正君护我,我竟然还是没能保护好正君,我简直该死!求主人惩罚!”
许驻安面容凝重的看着祁彧,现在最主要的不是认错,而是及时找到是谁下的毒,
“主人,请给属下将功折罪的机会,这件事情很明显是有人买通的府中的下人,而府中的下人一部分是跟着我们来的山寨打手,一部分就是陛下赏赐的,我的自己曾经的手下我来审问,但是陛下送来的下人怕是动不了,”
一旁的老管家皱眉上前跪下:“家主,老奴等都是陛下下令从奴隶场买来的,身份背景一定都是干净的,但是唯一不能保证的便是各自身后究竟有没有其她主子,所以为了能够及时将幕后之人查出来,老奴愿意第一个受审以证自身的清白!”
祁彧声音冷沉的开口:“今天府中的所有人都在吗?”
老管家:“男奴墨彦不知去向,在发现正君出事后老奴便立即派人去找了,最后却是人影都没有找到,”
祁彧目光冰冷,黑色的衣袍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不用找了,殷逐和达奚尔顿你们两个严密审讯府中而所有下人,记住必要时可动重刑,出了人命我来担着,我要一份绝对忠诚,绝对干净的名单!”
殷逐两人躬身应是,祁彧则是冷着脸起身,对许驻安厉声道:“跟我去固和皇子府要人,达奚尔曼你暂时顶替管家的职位,负责府中的所有事情,你们两个的罪责等正君平安后我再行处置!”
言罢达奚尔曼哭着俯身叩头,身子趴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着,这世上希望宴清能够一生平安快乐的一定有达奚尔曼,
曾经宴清对她和妹妹多有照顾,每次做错事情都是宴清为他们求情,现在因为自己的疏忽竟然差点害死宴清,
达奚尔曼自责的恨不得现在便用自己的命去换宴清的命!那份悸动和爱意早已深深埋在心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只是唯一的期盼便是宴清可以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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