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还不回房间?”
“是~!”
…。
一溜烟跑回房间,躺在床上悄然冥想。
照锦乡侯那般反应,那杀人狐狸给的解药应该是没错了……不好意思狐狸,我当时情急之下,错怪你了。
幸亏他不知道,否则那怪异的家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翻了翻身,把伤手放在胸前,压得气闷。
难道以后,在手好之前,我只能一步不离锦乡侯府了吗?
不过也罢 ,我得看看李端睿恢复的怎样。
杀人狐狸还说――恢复得如何,看他自己的造化。
难道其中,还有变故?
如同验证我的想法,第二日,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看到锦乡侯皱着眉头,衣冠端正,手里握着折起来的小扇子大踏步向着门外走去。
“侯爷侯爷!”我立刻大叫。
如果放你走了,岂非白白浪费了我在这里等了大半日的辛苦?
我蹦跳着冲了过去。
“你在这里干嘛?”锦乡侯斜视着我。
从侧面看,他的脸如此有型,棱角分明,阳光下娇媚之中更显一丝俊朗。
“侯爷,你要去哪里?”我问。
“出去,有点事儿。”他望了我一眼,警惕地说。
“什么事儿啊?”我伸出左手拉住他的手臂,天真问。
“跟你无关啦。”他不耐烦地抬头望天。
我信你才怪!
“真的吗?”我疑惑地问,“不能说谎哦!”
“咳,”他飞快地看了一眼,扇子打开,遮住半边脸,闷闷说,“我从来不会说谎。”
“哼!”心内冷笑,你的样子,的确看起来不像是个会说谎的人,因为你的诺言都写在脸上,还用扇子遮,你看你露在扇面背后那两只不停闪烁着的蓝眼睛,你慌张个虾米啊!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本侯要走了。”他装模作样地扇扇子,扭身向着外走去。
“走吧走吧!”我望着他的身影,斜着眼说。
我就看看你撑到什么时候!
我把椅子向着厅门口拉了拉,决定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守株待兔。
结果,当本来还温暖的太阳渐渐地萧瑟起来,当冬日的寒风逐渐地势大起来,我感觉我的伤手在大声抗议我对他的不人道对待,他已经有点冰凉麻木了。
我讪讪无趣地回到自己房间。
一直到了晚上,我半梦半醒地从床上爬起来,对进门叫我吃饭的春花问了一句:“侯爷回来了吗?”
“刚进门。”
我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问:“春花姐姐,你知道侯爷出门去哪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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