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昱眉峰蹙起。
苏念踮起脚尖,慢慢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因为我是你太太呀,你难道不该觉得我最漂亮。”
徐清昱喉结微滚。
苏念继续靠近,“你说我太太最漂亮。”
徐清昱沉默不语。
唇和唇只剩咫尺,红酒的香甜缠绵着薄荷的清冽,她的嗓音迷离又蛊惑,“你说苏念最漂亮。”
徐清昱的耐性已经忍到了极点,他单手提起她的腰,把她放到了大理石台面上,然后倾身咬上了她的唇,她喝醉了比平时还要能折腾十倍。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念才觉得箍在她腰间的那只胳膊松了力道,她被亲得顺了毛,整个人都乖极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细细地喘着,根本没有力气再纠结谁漂不漂亮的问题。
他哑着声音问,“要不要去洗澡?”
苏念被抽空的意识渐渐回笼,她轻轻点头,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
原来他不是石佛,他也有失控的时候。
他的唇比她想得还要软,他也比她以为的会接吻。
苏念在浴室里,冲到每个毛孔都冒了热气才出来,她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唇,手碰上去,摸了摸,上面好像还残存着他的温度。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是她妈发来的信息,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苏念回,不回去了,今晚睡公司。
枫林路的房子卖了以后,苏念和蔡芸就搬回了苏念姥姥留下的一套老房子,房子不算大,可也足够她们母女两个住,但蔡芸心里落差大,住得不顺心,动不动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要和苏念吵上一架,后来苏念索性就住到了公司,公司顶层有一个小套间,足够她应付日常起居。>>
蔡芸又发来一条信息,还没等苏念看到,她就撤了回去。
苏念等了一会儿,没有信息再发过来,她就直接上床准备睡觉了,虽然她是第一次在这儿留宿,但东西都一应俱全,从日常的衣服到睡衣再到内衣,连卫生棉都有。
他既然说她想睡在哪儿就睡在哪儿,她就选了最大的一间卧室,房门是敞着的,她给他留了门,他进就进,不进就算。
她以为换了床会很难睡着,结果没沾枕头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只是睡得很不安稳,梦一个接着一个,屋里好像着了火,她想醒但一直陷在梦魇里,怎么挣都挣不出来,她只觉得四周的火都快要把她烤熟了。
迷迷糊糊中,她摸到了一只手,很凉,她拉着那只手往自己脸上贴,想用上面的凉给自己降降温,但是不管用,她还是好热。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一声叠着一声,她慢慢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低声呓语,“我好热。”
徐清昱俯身看她,“你发烧了,起来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苏念摇头,“我不想去医院。”
她每次一进医院就害怕,看到医生也害怕,她怕医生会和她说,她哥永远都醒不了,就像当初她爸那样。
徐清昱的声音里多了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我们不住院,去让医生看看,很快就能回来。”
苏念抵在枕头上耍赖,或许是因为她烧糊涂了,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每次生病不想去看医生时,爸爸就用这样的语气哄她。
可是,爸爸不在了,再也没有人会那样温柔地唤她一声“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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