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确实是冤枉的,不论是千花坊还是劫狱,我们都没有主动参与,并且可以拿出证据。”
裴彦卿向前一步说话,顺便拦住将要带走姜焯的衙役。
“我们是昨日才到的这里,入狱的时间也不过才几个时辰,连口饭都来不及吃,又如何来得及策划这么一场越狱行动。这几人如此利索的指认我们,可见是有意找人当替罪羊,真正的主谋怕是另有其人。”
黑衣人老老实实跪着,并未因为他的这番指控而做出辩解。
赵云挚也胆子也大了起来,逮着机会就开口。
“我们原是不想留宿于此的,只因在城外遇到了求助的柔娘才不得已留下,谁知到了千花坊之后柔娘却是翻脸不认人,随意编排了两句就让人抓走我们,如今又落了个劫狱的罪名,望您追本溯源,洗清我们的冤屈。”
事事都与千花坊脱不了干系,换了别人早就开始着手调查千花坊了,偏就这个县令脑子一根筋,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宋好突然想到了一事,顺着赵云挚的话往下道:“千……”
才刚起了个头,裴彦卿就不悦的睨了她一眼,眼神冷冷的,看得人心不自觉的发寒,似是在责怪她没有遵守约定。
裴彦卿偶尔也会同她置气,但却从来没有拿这种眼神看过她。
宋好怔住,迟迟没有把话说出来,无声的退了半步。
事实上,不管她说与不说,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改变。
“本官可不是好糊弄的,既然你们不想说,那就打到你们愿意说为止,来人啊,上刑。”
县令随意一挥手,衙役立时搬来好几个长椅,另有手持刑杖的两个衙役在一旁守着。
“没有证据就敢动刑,谁给你的胆子?”姜焯挣开左右两人,挺起胸膛道,“我姓姜,京城人士,你若觉得活着实在没有意思,大可以现在就让人把我打死。”
县令虽然没有去过京城,但对京城的人事关系还是有所了解的,闻言吃了一惊,很快挥退下属。
见他还算识趣,姜焯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县令走近了两步,谨慎问道:“你说你姓姜,可是姜国舅的那个姜?”
“除了这个,京城还找得出第二家姜姓人家吗?”姜焯睨了他一眼,端着姿态道,“此番我来到这里,正是为了助你除掉千花坊,念在你也是受人胁迫的份上,我这次就不同你计较了,但若你还这么滥用私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县令初时确实是被这个姓氏震慑了一番,但却不会因此做低伏小,而是同样端着姿态了起来。
“你说你是姜家的人,可有何凭证啊?”
姜焯的路引已经在混乱当中掉落了,身上那块可以证明身份的玉佩也在昨日被当掉了。
“天底下还没有人敢冒充姜家的人,我说我是,那便是。”他不甘示弱的开口,不掺半分心虚,“当朝首辅张治廷还是我的舅舅,他已在驿站设下人马,三日之后我若是还不出现,他的人就会查到这里来,你确定要在此时得罪我吗?”
喜欢病娇首辅俏厨娘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病娇首辅俏厨娘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