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摊手,这鸡他也搞不定,它可能是惊吓过度,失声了…
又一素衣妇人问道:“哎呦,你这哑巴鸡五十文给我收了吧。”
五十文?开什么玩笑!
这个价沈景漓自然不肯卖,一边给母鸡顺背,一边继续说话:“美女姐姐,它…它只是内向而已,它是一只深沉的鸡。”
沈景漓与鸡对视,威胁道:“鸡兄,不就绑了一下你的嘴吗,怎么还生气呢,你就值五十文,你甘心不?”
母鸡就是不叫。
“……”
“这不会是瘟鸡吧?”
“那我不要了,不要了。”
沈景漓有口难言:“不是的,它…”
话音未落,只听母鸡叫声贯彻整条大街,愣是把周围看戏的人都镇住了。
刚想离开的大姐又折了回来,这叫声确实锐耳,个头还大,又按只卖不按斤卖。
“二百文就二百文吧,那青菜送我吧。”
“行,姐姐常来啊,明日我还在。”
沈景漓笑得灿烂,摸摸鸡头,“鸡兄,你真够意思,来生再见。”
……
活物是好卖,但利润不高,小钱有,大钱难赚。
不过无妨,先攒一波启动资金。
路安茶馆二楼。
宿风不解的看着秦夜玦,王爷为何要在这种地方喝茶,看他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爷在跟踪皇上?
肯定是了,王爷方才一直盯着小皇帝,就在小皇帝微笑时,王爷的瞳孔有些许放大的趋势,明显是看呆了。
在最关键的时刻,弹出一粒石子使得母鸡惨叫声连连。
好奇怪的举动…
“你在想什么?”
宿风低头:“王爷,您…您是在帮皇上吗?”
秦夜玦脸一冷,语气锐利:“啰嗦,回宫,往后,不准暗自揣度。”
“是,属下有罪。”
————
也没一会儿,以四百文的价格卖了一只鸭,沈景漓乐的合不拢嘴。
“公子,可以啊。鹅最起码能卖五百文,今日保守收入,一两左右。”
“哇塞…要发小财了…”
一声尖锐的呵斥声打断了主仆的对话,“你们在干嘛呢?摊主谁?”
松竹:“这位官爷,新鲜鹅五百文。”
“鹅什么鹅,你开的摊阿?”官差拿着木棍指向松竹,又对围观的百姓说道:“都散了,这里不摆了…”
松竹走到官差跟前,丝毫不惧怕,“就算你是官府的人,也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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