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赵丽妃说撑不住要休息了,急急忙忙闯回自己的房间。
方笑让我陪她聊聊天。
大堂的咖啡厅灯火辉煌,这是个不夜的小天地。
她要了杯美式咖啡,我要了杯柠檬水。
“大晚上的,喝咖啡你不怕睡不着吗?”
“习惯了,在国外早上喝,中午喝,晚上喝,不喝人都没精神。”
“我看你今天晚上精神很好嘛,跟你那帅哥小师弟聊得这么嗨。连称呼都这么亲切了,笑——”我故意贱贱地学孟毅沉刚才叫方笑的语气。
“你吃醋了?”
“我有什么醋吃啊,我们是同事,这醋还轮不到我吃。”
“你别乱想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工作吗。再说,孟毅沉是贵妃的菜,不是我的菜,我可不跟姐们儿抢。”
“瞎子都看得出来,这孟毅沉对你很来电啊,都开始省略掉姓直接叫名了,多亲切啊。我们在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亲密到这一步。”
“你什么意思嘛,当年又不是没有给你机会,有的人就是不懂珍惜。”
“当年?当年那纯情的小屁孩早已不知去向了,哎,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想到崔护他老人家的那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没有这么凄凉吧,桃花在,人面不也还在吗?”方笑说到此处,不禁脸泛红晕,微微含羞。
此去经年,物是人非,我们虽然有过几年的情意,现在相遇,我们依旧是同事关系。
这让我相信两个人之间的魔咒,正如我和付文心无法在一起,我和方笑,似乎也只能游在同事与情人之间暧昧游走,无法跨过那层关于苹果和蛇的边界。
沉寂了片刻,我们同时开口。
她让我先说。
我问:“你在美国的时候,也没有谈一个?”
“谈过一个,班上的同学,韩国人,一开始他疯狂追我,我勉强答应了,没事一起看看电影喝喝咖啡,他人也好,只是我从来没有产生想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我把真实想法告诉了他,他尊重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好吧,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们去楼顶聊天吧,这里空气太闷了。”
想起大学时,我们在杂志社加班时到楼顶看星星吹凉风的情景,那是无数个甜涩的夜晚。
酒店楼顶是一个很大的花园,树木茂盛,草皮修剪得整整齐齐。我感叹这孟毅沉城会玩,把自家酒店搞得这么生态。
方笑躺在草坪上,说:“过来躺着啊,站着干嘛,多累。”
我躺在她旁边,看着满天繁星,心里不由自主地念起一个人。
“你在想什么?”方笑问。
“想我们的工作,就现在的形势看,似乎胜券在握。你觉得这孟毅沉靠谱吗?”
“我觉得他还行吧,他刚接手事业,他爸最近退居二线了,把集团的权力都交给了他。”
“我有点想不通了,他真是他爸亲生的吗?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哈哈,他爸跟当地一个维吾尔族的漂亮姑娘结的婚,进行了基因重组升级吧,所以生了个乖儿子。”
“难怪!”
“他母亲前几年患病离世了,他父亲没有再续。”
“看来,小师弟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不错不错。这次要拿到资金,你出马色诱百分之百行!”
“屁!孟毅沉不是那样的人。”
“哎哟,你这么了解他了,才一晚上呢,你们进展也太快了一点吧。”
“不跟你贫,不谈工作了,问点你的私人问题。”
“尽管问!”
“你跟付文心怎么回事啊?我本来以为这次回国,该看到你和她带着一帮小屁孩叫我阿姨呢,结果你们也没成。让人费解。”
“她回去跟官二代政治联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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