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后面,拉起她的手,她把头放到我肩膀上,说:“你喜欢我什么?”
“真实。”
“放屁,你自己知道你在看什么。”
我立即将眼神从她的双峰之间转开,她穿着低胸的紧身T恤,雪白的半球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我承认自己不是君子,至少不算8o分以上的君子,所以多瞄了一眼。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嗔怒。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调皮地问:“大吗?”
“大。”
“说实话!”
“真的大,是我现实中见过最大的。”
“哟,看来你阅人无数嘛。”
“没有啦……我……”
“假的。”
“啊?”
“笨蛋,是硅胶。”
“哦。”
“失望了?”
“没有……”
“生了孩子后哺乳哺得胸都没了,所以去整形医院做了。你没看到我带的学生中男生那么多吗,你觉得真的想学瑜伽的有几个?”
“怪不得,我上次偷偷看了一眼你们教室,有几个男的一直在流哈喇子,都几丈长了。”
“哈哈,就你是好人,你不流。”
“流是流,但没这么猥琐啊,大庭广众之下不敢乱流。”
她轻轻地锤了一下我的肩膀。
为了能见她,我去健身房游泳的次数多了起来。
我们开始像一对恋人那样约会,吃饭、看电影、徒步旅行,偎依在公园寂静的角落聊天到深夜,然后我披星戴月地送她回家。
只是,我们从来没有跨出最后一步,我不希望再次重复与sandy之间的故事,做一个卑微的第三人。
我这样告诉了溪千,她说理解,并尊重我。
然后我们忘我地纠缠,疯狂接吻,她喘着粗气说,你下边的那小兄弟忍不住了,会不会出事啊。这时,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直到一次周末,她说想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在进门的一瞬间,我们像约好了似的,立即粘在一起。
什么训诫、规矩,瞬间蒸了,无影无踪。她身上那件小背心,终于被我无情地扯开,扔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我们像配合默契的老司机,一切顺理成章,她如同被迷倒了一般,在我柔软的大床上动情地漂浮着,歌唱着。
我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套套,她抢过去扔到了床下,妩媚地说:“我有保护措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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