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被师傅收到门下,人生与以前那叫一个天差地别,师傅对门下任何人都是一副你找死的表情。
唯独对他不一样,愿意给个好脸色,哪怕事没做好,也不会受罚。
时间长了,平安就飘了,真以为他是靠着自己才过上现在的生活,怎么有胆子拿师娘的事开玩笑。
这次是幸运,师娘的事是好事,不然他真的会被师傅给活活掐死。
意识到这个问题,平安几乎是爬着过去,捡起那个被甩的远远沾灰的酥油饼。
什么也管不了,一口一口的全部吃下肚,眼神诡秘:“师娘喜欢我吃酥油饼,我一定要多吃点…”
师娘喜欢,师傅才会喜欢…
天光未明,兴奋到一夜未睡的陈皮,早早的将自己泡在水桶里洗的白白净净,换上藏月以前给他买的新衣服,头发打理归顺,整个人活活大变样。
不熟悉的人,一眼看过去还真认不出他就是往日天天粗布麻衣的陈四爷。
临走前,陈皮又交代一遍府里的下人再打扫一次华然居才等不了的冲向火车站。
陈皮在月台上望眼欲穿,火车才轰鸣着姗姗来迟。
略开不重要的行人,他眼尖的异常,张鈤山初一踏出车厢就被看到。
陈皮忙向他身边张望,可梦寐以求的倩影却没在身侧。
“张鈤山,阿姐呢?!”陈皮找不到人,火气一刻都忍不下去,直挺挺的冲过去质问。
张鈤山脚步停下,眼神略微意外,是没想到陈皮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紧接着听到问话,他不由得回想与藏月被迫分开前的画面,那种心痛到无力的情绪又漫过全身。
“她没回来…在康巴洛。”
压抑着心痛,张鈤山一字一句的解释清楚来龙去脉,陈皮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一腔热血被凝固,他错愕的后退:“不可能…你骗人!”
陈皮目光转而骇人,声音冷冽如寒冰入骨,充满戾气:“阿姐说过会回来,不可能失约,肯定是你没保护好她,才在这骗我!”
“张鈤山,你以为这样说,我就能放过你吗…”
唇角扯出一抹诡异,陈皮周身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被映射的汗毛倒立。
有眼色的人哪里还顾得上火车,拿上包袱就跑了个一干二净。
陈皮谁不认识,他发起火来,小老百姓哪个惹得起。
晚一步不明所以的人,愣愣的看着身旁人害怕的跑,刚没问上一句,就被拉着一同跑出月台范围躲命去了。
须臾间,两人周边空无一人,连值守的士兵都不敢往这凑,着急忙慌派人去通报张大佛爷和红府。
若说还有谁能制这两人估计就张启山和二月红吧。
陈皮率先动手,他捏紧双拳,调动起全身的力量,电光火石间猛地挥拳而出轰向张鈤山,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戾,直攻致命要害之处。
今日是他想着要见阿姐,身上的衣服不适合绑武器,所以想了想将九爪勾放在屋里。
他的拳脚功夫毕竟也不是个废的,整个长沙城能在他手下打的有来有往的屈指可数,不带武器也出不了事。
只是这样,取张鈤山的性命就要慢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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