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静自告奋勇要教唐云,“你教我练刀,我教你吹笛子,咱们这叫相得益彰!”
片刻后,冯静捂着耳朵,连忙叫停。
唐云握着笛子,神情不解,“怎么了?”
她感觉挺好的,比原主拉二胡强多了,她环顾一圈,周围的学子或抱着琴或抬着筝默默后退。
嗯,都还好好站着呢,没有倒地。
冯静看她不觉有问题的表情,嘴张了张,又合上。
夫子面色复杂地走过来,她接过侍女递来的笛子,“听好了,这是第一组。”
她把笛子放到唇边,吹奏了几个音。
“这是第二组。”夫子又吹奏了几个音。
吹完后,夫子放下笛子,问唐云,“两组有没有区别?”
第一组是宫商角徵羽,第二组是羽徵角商宫。
冯静心说,夫子怎么问这么明显的问题?
谁知,唐云毫不犹豫道:“没有区别。”
学堂里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声。
人群中的骆晓慧抱着琴面露嫌恶之色,又往后退几步。
唐云拧眉,其中肯定有问题,但她确实没听出来。
夫子摇头,眼中露出惋惜之色,叹道,“看来你是个音痴,这门课我教不了你。”
……
唐云沉默着回到学舍,冯静都不敢跟她说话。
谢荷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冯静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再加上主子才刚上课没多久就出了乐堂,心知有不愉快的事发生,大气都不敢喘。
冯静深吸口气,一个音痴在官场有多么不受欢迎,对方还是个神童,这会肯定大受打击,代入一下,她都想钻进被窝里偷偷掉金豆豆。
武学这么厉害的人也会掉金豆豆吗?
被想象中的场景怜爱到了,她上前拍拍唐云的肩膀,“唐云,我陪你出去喝一杯?”
唐云转头,并没有冯静想象中的失落神色,她淡淡道,“你不是还想学刀法吗?喝多了明日起得来?”
冯静只觉得她在强撑,看她要推门进屋,连忙拦住她。
唐云惊讶,“怎么了?”
怕你进屋偷偷掉金豆豆,但冯静转念一想,哭一哭,发泄出来情绪会好很多,她回收手,“没事,你进去吧。”
唐云看她一脸慈爱的表情,一言难尽,“你现在有点像我爹。”
冯静:……
唐云进屋,脱下学子服,取出一套玄色衣裳换上。
没多久,冯静就看到她以为在掉金豆豆的人又推开了门,换了套衣服,腰间别着秋水刀。
嗯?
“你要去哪?”
“正好有时间,去买匹马和弓箭,接下来两天不是要上射艺和御艺吗?”
习武堂虽然有弓箭,但数量有限,而六艺课都是整个斋一起上,还是买把新弓箭更方便。
“御”指的是驾驭车马的技术,也就是驾驶战车的技能,并不要求一定要学会骑马。但是,这个时代的马就相当于末世前的豪车,谁能拒绝豪车呢?
所以,骑马基本也是读书人必备技能。
“走走走,我陪你一起。”
出去散散心,也是发泄情绪的好方法,武道大佬果然和她这个小趴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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