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说:“当时你说,结婚的是你,烧死的人却是你妹子,你那两个亲戚的意思,结婚的人可是你妹子,这给我整煳涂了。”
严月表情变了变,盯着沈飞鸾看了片刻,目光才逐渐柔和下来。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严月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土灰,说:“先回去再说吧。”
严月收起自己的祭品,重新放在篮子里,扫了眼祁尧天手中的东西,说:“亏得你们还提着东西过来,筱阳要是知道有人来看她,肯定会高兴的。”
祁尧天说:“改天看她也一样。”
严月转过身,似乎打算把放在坑里的坛子给弄坏。
“没必要。”沈飞鸾阻止她,说:“这个坛子上面铭刻水平不高,只能压压普通的孤魂野鬼,不成气候,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再搞个厉害的家伙过来。”
严月深吸口气,这才懒得理会。
下了山,严月拦了一辆出租车,三人一起回了宾馆。
严月的房间就在沈飞鸾隔壁,也能在窗户边看到酒楼。
小楼飘飘悠悠进了门,在沈飞鸾身边席地而坐,怀中还抱着沈飞鸾祭给他的花生瓜子杏仁糖,一副要吃瓜听故事的架势。
沈飞鸾朝他瞅了两眼,见他把瓜子皮放在小袋子里,便就没多管。
“严家在当地是个大姓,也是个大家族,严筱阳是一个一表三千里的旁支家的姑娘,七岁那年父母双亡,就被过继给我们家了。”严月开口便入了正题,提起严筱阳的时候,她的眼眸里都是温柔。
“我们家是严家主家,家谱都是由我们写的,今日去的那座山头,也是严家祖坟。”严月说:“筱阳性子软,爱笑,乖乖巧巧一个姑娘,刚来的时候总是有人欺负她,她受了委屈也不告状,就总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严月比严筱阳大了三四岁,严筱阳还在念小学的时候,严月已经念初中了。
严月住校,在家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假期才会回来。
她很快发现严筱阳身上有被人欺负的痕迹,询问过后,二话不说找到家族中几个皮小子,把他们拎出来打了一顿,并警告他们不准欺负妹妹,这才让严筱阳之后的日子好过起来。
严月是族中这一辈的长女,传统观念中,长姐如母,她性格严肃做事雷厉风行,在家中那些小辈眼里,自然是代表一定权威。
“后来我上高中的时候,筱阳上了初中,我们学校初高中部是在一起的,她就成日来高中部找我。”严月提起过往那段时光,眼眸中涌起怀念。
“我那时候被她烦的不行,对她冷言冷语挺长时间,可这小妮子像是个傻子似的,还是成天给我买早餐。”严月叹了口气,说:“后来我就放不下她了。”
沈飞鸾眼皮子跳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祁尧天。
祁尧天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波动,似乎这件事情本就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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