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藏在瓶子里面听得仔细,整只麻雀都震惊了。
不是,他们俩刚才不还在义愤填膺地说着国政大事吗?怎么才说了没几句,就突然莫名其妙抱在一起搞起来了?
沈飞鸾想要默默闭上耳朵,然而他翅膀实在是有点短小。
“卧槽,南梁王居然是下面那个?”沈飞鸾觉得不对劲儿,顿时傻了眼,觉得离了大谱。
蘑菇倒是很兴奋,激动地催促说:“哎呀,快去近距离瞅瞅啊!”
沈飞鸾嫌弃:“人家两口子亲热,我去干啥?非礼勿视懂不懂?”
蘑菇说:“这叫观摩学习,解锁新姿势,你跟祁爸爸跟俩毛头小子似的,经验不足,还一个晚上就解锁了俩姿势,一点新意都没有,我一个蘑菇都看不下去啦!”
沈飞鸾顿时脑袋冒烟,怒道:“你丫儿居然偷看?”
蘑菇扭捏说:“哎呀,也不是偷看啦,本来我都睡着了,结果你叫的声音太大,给我吵醒了。”
沈飞鸾:“?”
沈飞鸾本来想飞走,但是跑出花瓶后,发现原本的窗户门都被锁得严严实实,他现在只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麻雀,连这深宫大院都飞不出去,只好又吨吨吨跑回瓶子里继续听墙角。
南梁王和奢阴巫后搞得挺激烈还挺刺激,等两人结束的时候,沈飞鸾已经趴在瓶底睡了一觉了。
夜幕低垂,奢阴巫后叫人弄热水进来,不假人手给南梁王清理身子。
沈飞鸾偷偷钻出来,趁着夜黑风高灯火不够明亮,一步一挪蹭躲在了里屋的矮桌下面。
他看到了奢阴巫后的脸,和湖中被锁链牢牢束缚的男人别无二致,但他身上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几分温柔的力量。
南梁王趴在床上,嚷嚷着自己屁股疼。
“你就不能轻一些。”南梁王嘟囔着,抱怨道:“我都喊停了,你偏生还要更生勐,明日我下不来床,你自己去找北宸主商量去。”
奢阴巫后从一个小瓶子里挑起一抹药膏,走过去给南梁王涂抹,宠溺地笑着说:“我自己去就我自己去,你喊停的时候,和喊要的时候一个调调,我哪儿知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更疼你些?”
南梁王捶了两下床,整个人都无能狂怒。
“好了好了,你歇息吧,不闹你了。”奢阴巫后笑着,和南梁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没过多久便将人给哄睡了。
沈飞鸾羡慕哭了,他也想尧天哥哥亲亲抱抱举高高,然而他俩那啥之后,还没来得及温存一番,就到处执行任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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