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的伦敦冬天,白色雪花纷飞,把世界裹成白色的,一幢幢房子好像被打扮过一样,屋顶都带上了白帽子。
蜘蛛巷是伦敦很普通的街道,这里住的人都是普通人,前面的都是中产人家,越往后的家庭越差,最差的一家就是蜘蛛尾巷这边的,路上都是脏脏的,冰雪化开后成为黑黑的脏水,这条路就像是下水道一样,散发着恶臭。
住在蜘蛛尾巷最后一户人家,男主人叫托比亚·斯内普,是一名工人,脾气暴躁,一不如意就对妻子儿子动手,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不过大家生活不易,谁也不会多管闲事。
托比亚喜欢喝酒,还喜欢赌博,他的钱都用在这两个地方了,没钱了还回家问妻子给,要不到就动手,或者心情不好也动手。
这会儿托比亚骂骂咧咧的从家里走出来,门都没关,随便随地吐了口浓痰,朝着熟悉的地方走去。
屋内,房子的女主人艾琳·普林斯脸颊肿的高高的,额头上开了个口子,鲜血流的满脸都是,手上脚上显露在外面的皮肤,青黑交错,新的旧的伤害重重叠叠。
躺在艾琳旁边的小男孩,小小的一团,穿着大人改小的衣服,也是满脸的血污,躺着一动不动。
艾琳突然动了动,先是手指,然后是眼睛睁开了,感觉全身肌肉跟骨头都在叫喊着好痛。
等到艾琳能够爬起来,这具身体已经是李若萱在做主了,想到托比亚对艾琳母子做的一切,李若萱就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托比亚找回来,然后暴揍一顿,先替他们母子收点利息。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儿子西弗勒斯·斯内普,李若萱抱起西弗勒斯,把他放到破旧的沙发上躺着,又拿来又破又硬的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去打盆热水,结果只有冷水,李若萱只好先烧点热水,然后才端出去把小家伙脸上的血污清洗干净,小家伙的头发油腻的都黏在一起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
剩下的热水,李若萱把自己的脸也擦干净,翻遍了整个屋子,什么药物都没有,然后钱也没找到,这个家,穷的连老鼠都不来。
找到藏在小阁楼里的魔杖,李若萱握住魔杖,感受到魔杖传来的一股熟悉感,李若萱带着魔杖下楼,看着还处在昏迷中的西弗勒斯,转身出门。
李若萱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忽视咒,然后往最近的药店走去。
忽视咒是真的好用,李若萱在药店里走来走去,都没人注意她,然后李若萱找到自己想要的药品,在药品上面也施加了忽视咒,这样她把药品直接拿走了,也没人阻拦。
这也是没办法,她刚刚来到这里,她自己跟西弗勒斯都急需药品来治疗,要不然很容易发烧等。
外用的药都擦好了,西弗勒斯还没醒,李若萱担心的时不时摸摸他的脑袋,好在没有发烧。
暂时无事可做了,李若萱拿出魔杖,把原身所掌握的魔咒都用了出来。
“清理一新”,地板瞬间干干净净了。
“修复如初”,破旧的凳子就跟新的一样,没有缺一角了。
“飞来飞去”,毛巾从这边飞到另一边,又转了个圈飞。
“妈妈?”西弗勒斯突然醒了,看着眼前的画面,以为自己在梦中,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李若萱身体一僵,玩的太开心了,把西弗勒斯忘了,不过想到西弗勒斯以后也会是个巫师,也就放松了,反正他迟早会接触巫师世界,现在开始了解也没关系的。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李若萱关心的问道。
西弗勒斯抿着唇,漆黑的眼睛带着迷茫,看了一眼李若萱,随后低下头。
“是不是肚子饿了?我带你出去吃东西。”李若萱又问,这便宜儿子性格古古怪怪的。
“爸爸呢?”西弗勒斯揪着衣角,低声的问道。
“出去了。”李若萱皱着眉头,带着厌恶,淡淡的说道。
西弗勒斯瞬间放松了些,从沙发上下来,自己穿好鞋子,乖乖的跟在李若萱后面,身上微微颤抖着,恐惧的情绪从他脸上不由控制的浮现着。
“你怎么了?很冷吗?”李若萱看着颤抖的西弗勒斯,随即给他施加了一个温暖咒,能让人保持一个小时的温暖。
“你,你把我妈妈怎么了?”西弗勒斯壮着胆子问道,“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李若萱认真的打量着西弗勒斯,他很害怕,但是也很倔强,等着李若萱回答。
“你知道我不是你妈妈。”李若萱这话不是疑问,而是确定,“你很聪明小鬼,你妈妈沉睡了,或者你可以叫我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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