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念扯了扯唇,眸中的嘲讽不加掩饰,“我没有义务抚养你,更没有义务为你治病。”
原主愿意,是因为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但她可不在乎这些。
什么血缘关系,哪有钱重要?
可能是江棠念的态度表明了一切,明晃晃的散发着一种信号,她不想管他了。
江蔺开始恐慌,说:“姐姐,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你也不要我了?我……我是你亲弟弟啊,你真的要看着我死吗?”
江棠念挑了挑眉,“我可没让你死,你别道德绑架我。”
我只是不出钱而已。
他没成年的时候,原主给他花钱治病,就当花钱消灾,花了就花了,但现在他成年了,就要自己赚钱养自己,别总想依靠着她扶贫。
江蔺:我能赚钱养自己,我还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求你?
江棠念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江蔺说累了也不装了,表情狰狞,冷笑道:“江棠念,你可得想清楚,你这么对我会遭报应的。”
“爸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们死也不会放过你!”
江棠念听到这话也只是点了点头道,“你说的都对,我不反驳。有空的话你就过去看看他们吧,也许还真能让你看到他们从棺材里爬出来找我索命呢。”
江蔺:活人怎么可能能见到这些?她这话不就是摆明了咒他死吗?
江蔺喉咙一哽,“你……”
江棠念冷哼了一声,懒得和他争来争去,转身就走。
郑医生看到江棠念出来,就知道他们已经说完了,刚想上前问她医药费什么时候交,
江棠念就直接开口放话道,“钱以后别找我要,我不会再出一分钱。”
“他没钱交费你们就把他赶出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郑医生听着这话,眉毛忍不住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这都叫什么事啊!
站在不远处的两人看着对方一阵面面相觑。
刚刚的谈话他们也都听到了。
黄毛拎着饭,试探性的问:“这事要不要和谢哥讲?”
谢哥对江棠念好像还挺感兴趣的。
两个人之间看着好像还有点事儿,努努力估摸着能成一对!
温歌撇了黄毛一眼,突然毫无预兆的伸手,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暴躁声调里此时充斥着满满的不耐烦。
“说什么说?人家学姐自己都不管,我们过去瞎操什么心?”
而且对话就那么几句,听着也明显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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