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久等了。”接待室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一位带着眼镜留短发的飒爽女研究院拿着一块平板电脑端详着两人:“两位就是【长门】和【小南】吧?快请进来。”
“我叫静音。”领着他们进屋的女研究员开朗地自我介绍:“见到所长也不用太拘束,随意就好。”
这当然不能让两人放松紧绷的神经,长门和小南一前一后走进了门,门内是一间不算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尽头有一间挂着会客室牌子的房间,两人跟随者静音的脚步走进了会客室,比外面更刺眼的白光让两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白光的那一头摆放着一张铺着桌布的简单桌子,一位金发、皮肤白皙的丰满女性正坐在那里,见到两人,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坐。”
“我是首都工房第一研究所的所长,名字是纲手。”那位女性相当随和地说。
当然,小南知道,不仅于此。这位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美丽女性,可能已经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一所所长的身份只是对外宣称的挂职,她的真实身份是首都工房的院长,统领着十二个研究所。
“我想,你们对本次会面应该有一定猜测了吧。”纲手作了个请的姿势:“说说看吧。”
小南与长门眼神交换了一番,叹息一声:“我们确实在若干年前,加入了[宇智波的刀刃]创建的组织,但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那位[刀刃]出现的时候从来不会摘下面具,我们甚至不能确定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想到首都工房所在的势力与宇智波一族的恩怨,小南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和刀刃约定好了只要他召回,我们一定会回应,可已经过去了将近10年,我们都认为[刀刃]已经彻底放弃重新组建这支力量。”
“听说宇智波一族内现在是其他人在处理这一块事务。”长门低声补充了一句。
纲手朝着一个方向轻轻瞥了一眼,那个位置有一块厚厚的毛玻璃,玻璃后面的人点头,开口朝着对讲机里说了几句,纲手便点点头对他们说:“两位放心,我们确实和宇智波一族有理念上的冲突,但你们只是他们的雇员,他们那些极端行为也都被他们的律师证明并未触犯法律。”
说到最后那句的时候,纲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她转而又问:“你们觉得[刀刃]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南想了一会儿:“那个人时常用恶劣的手段欺诈、羞辱、凌虐目标对象,但任务结束后又很难让人相信,[刀刃]本身能从这些行为里感到愉悦。”
“那个人很奇怪。”长门补充说道:“没有把目标对象当人,甚至没有把自己、自己的族人当人,好像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在乎的东西一样。”
“但是他对我们倒是还不错。”小南和长门自顾自的聊了起来:“对吧长门?”
“也不是。”看上去身体虚弱的长门咳嗽了两声:“那个任务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有人情味了。”
“说不定真的面具下面换了一个人,反正我们也不知道[刀刃]到底是谁。”小南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那个锁链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长门反驳道。
“抱歉打断两位。”纲手的声音盖过了争论的两人:“两位可以说说[那个任务]相关的事情吗?”
这句音量很高的询问让两人同时止住了声音,长门咳嗽了几声,小南替他开了口:“那是最后一次任务,具体是什么任务我们也不太清楚,[刀刃]负责统筹,我们领自己的工作清单并且完成,任务据说没出差错,目标也完成了,只是任务完成后[刀刃]就宣布解散团队,也付了我们每个人一笔相当丰厚的报酬,说是遣散费。”
“那笔钱相当可观,听说[刀刃]把自己的积蓄都拿了出来。”长门补充说道,中间又咳嗽了几声:“我们也因此答应了[刀刃],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接受任务。”
纲手没有怀疑长门和小南所说的话,[刀刃]的下属里不乏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但这两位和御统领的自来也有些关系,自来也愿意为两人作担保,所以他们会自愿来到首都工房,而这边的也无条件相信两人提供的情报。
毛玻璃的另一边,穿着西装的波风水门一脸严肃的站在一位白发的高大老人身边,那人拍了拍御统领当权者的肩膀:“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还是要看卡卡西做的决定。”金发男子叹息一声:“得等他从月之眼里出来。”
“自来也老师,我们这么做真的是正确的吗?”水门轻声问:“我有时觉得,就像生态有多样性一样,宇智波也是生态里的一环,算不上好,也不能算作纯粹的恶,把他们一网打尽未必能获得我们想要的结果,可能会迎来更加难以预测的未来。”
“如此这般,放他们一马如何?”自来也颇为豁达的说道。
“……可惜,这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水门惋惜着,转身离开了房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工房了,希望能在那场[竞赛]结束之前,得到我们想要的。”
被刺眼白光遮挡着的这一面,纲手与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既然连[宇智波的刀刃]话题都能开诚布公,剩下的交谈自然也没什么障碍,穿着白色工作服的纲手握住手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就像我发给你们的邮件里说的那样,这是一场面试,首都工房有重要的工作需要委托你们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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