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我该如何形容?
一切展开在前,你从窗户窥进我。
……
她拿着书抵到叛徒的面前。
“所以有人和你联络过的,对吧,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的上面是谁?”
“我有什么告诉你的必要么?”
“就当是为我们死去的同胞们正名,我不能……不能保证我杀掉的每一个人都是叛徒。”
铃的声音开始颤抖,她在看到资料后无比地痛苦。组织分崩离析后她就开始了永恒的狩猎,曾经聚在一起的伙伴们一个个死在了她的刀下,她甚至无法分辨哪些是真正的叛徒,可是她只能这样做下去。因为莱姆曾经和首席工程师贺刚提到过的困境,一旦有人离开了组织就会站到和组织对立的位置,她见到的太多了,甚至亲自手刃了正在为一个小财阀开车的前组织成员,然后引爆了那个车辆的油箱。
“呵,组织已经不存在了,你也会离开的,不是么?如果你还愿意举起莱姆的大旗的话。”
“可是那些人里面也有你的朋友……我的朋友,不是吗?”
铃揪住了他的衣服,死死地盯紧他的眼睛,说话的方式也变得更加不稳定。她睁开了右眼,从眼瞳中蔓延出凶意与悲鸣。他被铃的这副景象吓破了胆,一直扛住的精神压力在这一刻瓦解了。
“是,可是真的为了那种虚幻的信条和理想而白白送命,我可做不到……”
“那,你去死吧。”
铃冷冷地说道,然后用力把他往后面的地上砸去。她现在很痛苦,不过有着限制器的存在,让她不至于暴走,可是就在她取下脖子上的钉套,往那个人的心脏钉进去沾上炙热的鲜血的时候,内心的另一种情绪又涌上了心头。血液,这会让这个标记沾染了罪恶。
她的内心十分地痛苦,左手就要搭在限制器上,限制器在发出“咔嚓咔嚓”的高速运作声。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她很有可能直接扯断限制器与大脑神经的连接,把自己的左眼扯出来。
于是她抽出了匕首,魔力在手中聚集起让匕首边缘发出了橙红色的光,直接将它捅进了那个人的胸腔,绞碎着他身上的骨架,任由鲜血喷溅,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艾卡内莉和萨格鲁看着眼前的惨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首领需要释放自己被压抑的怒火。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无所谓了,我需要血……
看到眼前的一片血肉模糊,她逐渐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起身示意大家准备离开,将封面沾上了一些血迹的资料丢给了艾卡内莉,然后插进地板里划一道擦去上面的血迹,走出门外深呼吸一口带着火药味的空气,抬手示意昂森丢一把火清理掉这里。
众人回到基地时已经是深夜两点左右,铃取下自己的限制器交给站在基地前站岗的贺刚保养,艾卡内莉也和他交流着关于手中的那份资料的事情,昂森扛着萨格鲁走进了屋里。在火堆旁的轮胎上坐着一个人,他正抱着手中的吉他等待着我们回来,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你看起来比我脏。”他淡淡地说道。
“药,今天事情有点多,已经很晚了,如果你要在这休息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准备。”
“鼓手今天休息,呃……”萨格鲁对着“药”说道,“让我躺一会。”
“明天吧,明天。”昂森也这么表示道,“药”并没有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不拘一处,随风而止,随风而行。”
这时一道凉风滋润了这片夜色,他往外面走去,消失在了黑夜中。
铃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头借着火堆的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沾染的血迹已经干了下来,让衣服变得僵硬。
“勇作,我喝不下了。”
“没事,再陪我多喝一点吧。”
“万一明天起不来了怎么办,万一正好那个人就叫我们过去了……”
“哪来那么多万一……嗝,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咕噜咕噜……”
桌面上已经摆满了空的啤酒罐,脚下的地板上也是,电视里传出广告小姐宣传售卖的声音。播的是什么节目都无所谓了,两人已经过了两天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说是庆祝自己找到了新的工作,成为了体制中的一员,但是说起来并没有实际的工作派发下来。
乔可知道这样并不好,可是啤酒下肚之后还是在模糊的意识下也融了进去,就当是和勇作一起开心一下吧。
“你知道吗?那个面试官被我们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怎么样?是不是我的主意,他一下就给我们通过面试了。”勇作大大咧咧地吹嘘着自己的功劳。
“还说呢,在那种地方搞小动作直接把守卫都引过来了,十几把枪对着我们的时候真的是吓死了。”
“唉,结果是好的就行……来,干杯。”
这一口酒下肚之后,又一罐啤酒空了,冰箱里还有一些,就是那天趁着兴头买的,足足装满了整个冰箱。不过还没有赚到一分钱,只是有了这么一个身份,在刚喝下的那一份酒精调整了一遍精神状态后,乔可还是觉得不应该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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