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一个又不费油。”宋司酌绕到另一边,试图上车。
结果宋诗韵和宋律,一个迅速上车,一个迅速开车。宋司酌追了两步,感觉自己特别像影视剧里面被甩的深情男二号。
不带他去就算了,宋司酌打算回家打游戏,或者约人出去玩。一回头,他就看到宁斐然站在二层的阳台上看他。
宋司酌挥手跟他打招呼,问道:“你今天休息不上班吗?”
宁斐然打开了窗户,没回答他的问题,但宋司酌走进了发现宁斐然手里拿着他早上塞到宁斐然手里的神器。
知道自己早上做的事情败露了。
宋司酌仰着头,宁斐然站在窗口前,隔着窗户,宋司酌都能看到宁斐然手里握着他早上塞到宁斐然手里的魔法棒。宋司酌完全没有意识到是宁斐然的道德感拯救了他,否则宁斐然很想直接把魔法棒从二楼直接扔下去。
宋司酌毫无自觉双手在嘴巴旁边当作喇叭,想和宁斐然说话,赞扬他和魔法棒很配。
但宁斐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回屋去了。
宋司酌一拍脑袋,想到他刚刚又痛失了拍照的机会。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宁斐然的房门从内打开,魔法棒被他大头朝下拿着,不像要施法,像是在提剑。
宋司酌看了看宁斐然的拿魔法棒的姿势,指导教学说道:“你要竖起来拿才可以,你拿倒了,一点都不魔法少男。你这样更像是赶去杀人的路上。”
宁斐然忍了忍,绕开了宋司酌把魔法棒卡在了宋司酌的门把手上。
没有再对宋司酌说一句话,转身快速回家去了。
宋司酌只好拿着魔法棒回了家,他在杂物间找到的时候已经落了灰,去宁斐然家里之前用酒精湿巾擦了好几遍,已经光洁如新了。
他没把这东西放回去,直接拿回了自己的房间,学着宁斐然刚刚的模样,把魔法棒卡在了他卧室的窗户把手上。
宋司酌端详了一会儿,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通过他卧室的窗口还可以清晰拍到对面宁斐然的书房。
他把发到宁斐然的微信里,对方仍然没回。等他再发第三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微信被对方拉黑了。
到了中午,宋司酌家的房间就被安排满了。很快到了年三十这天大清早。宋司酌照例跑了步回来,看到宋律正打开门,另一只手里是对联和福字。
父子俩个合力贴好了对联和福字才进了屋,吃过早餐,家里陆续来了人,还有小孩。
宋司酌上午孩子王似的,和一群小孩打手机游戏,下午又跑去打扑克。
快晚上的时候,宋司酌出了趟门,到有间杂货去买饮料。回去的时候路过旁边宁斐然家的别墅,发现灯都暗着,大概是没人。
他又看了看,发现门上连对联都没贴。他觉得很不对劲,难道宁斐然爸妈过来,跑去和徐旭悠家去过年了?
他拎着饮料回了家,坐在沙发上,别人在看电视,他给宁斐然先发了个微信消息,问他在哪儿。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又挪出了黑名单,但消息发出去对方没回。
临近九点钟,宋司酌在客厅陪长辈们一起看春晚。
宋司酌实在不是坐得住的性格,一会儿起来倒杯水,一会儿又去厨房洗个水果。
洗苹果的时候,他顺着厨房的窗户往宁斐然家看,正巧看到二楼的一扇窗户灯光亮了,接着他在窗口看到一个人影,因为距离和角度的问题,看不太真切。
但宋司酌确定这个人是宁斐然。年三十他一个人九点多来回家,什么情况?和亲戚聚餐结束回家了吗?
亮灯的是那间书房,年三十也要写作业。
“我上楼一趟,妈。”宋司酌转头把苹果塞到宋诗韵的手里。两三步跨上二楼,进入自己房间,他一下冲到窗户前,宁斐然正坐在书桌前难得一见是在摆弄手机。
宋司酌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隔壁的房间和宁斐然家一楼,都没有亮着灯。宋司酌皱了一下眉,联想到早上他没看到宁斐然家贴春联和福字,这几天也完全没看到有别人出入宁斐然家。
宋司酌把贴在窗户上的小彩灯拨开一点,隔着窗户定定看了宁斐然一会儿,对方没抬头,所以也没有注意到,不知道看了多久,玻璃被他呼出来的热气打得雾蒙蒙的,宁斐然的人影也变得朦朦胧胧。宋司酌伸手把那点雾气抹掉,转身快速下楼去了。
四周静得厉害,外面别人家放鞭炮和烟花的声音也隔得很远,被玻璃阻隔着,那声音又远又沉闷。宁斐然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窗户,灯关着,但窗户上贴了彩灯。宁斐然皱着眉看了一会儿那灯拼成的形状,他回来的路过注意到别人家都是拼成星星或者心形,还有奇特一点的是太阳。
宋司酌房间的这款,大概是用了很多根彩灯拼成的,看起来尤其复杂,最终宁斐然选择了放弃思考,他跟不上宋司酌奇特的脑回路。
宁斐然给周钦越回复一条微信之后把手机放在一边,打算完成今日的两套卷子。年三十,店里只有他一个人有空,其他人都急着回家过年,宁斐然自己值班到了九点。
因为过年的缘故,其实到店里买奶茶的人并不多,平时还要更晚些关门,店长给他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今天可以早下班。宁斐然多在店里待了半个小时才关了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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