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哪了?被你这么一打岔都给打忘了。”
反正是岔开话题嘛,说什么都一样。
“说到你管我叫师父了。行,那你爱叫就叫吧,以后就继续叫师父吧。”
虽然现在的孙师傅还是在抽着烟袋锅子。
可是,何雨柱能看出来,现在的孙师傅和刚才讲自己经历的孙师傅已经不一样了。
见效果有用,何雨柱也就继续开始“表演”了。
“我说师父,咱能不能别打岔?我好不容易想起来的,你这一打岔,我又忘了。”
看着何雨柱那夸张到极点的委屈的小表情。
孙师傅有了笑模样了。
“好,好,师父不搭茬,师父不搭茬。”
“嗯,这就对了。”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那个啥,刚才我还想问你呢,你和那两位都说了不是胡子,怎么棉袄棉裤那一套那么的顺溜?”
“你不知道?”
这回,孙师傅是真诧异了。
“我应该知道么?”
何雨柱也纳闷啊。
虽然何雨柱他们这些跑江湖的,或者说开葛念的,遇见胡子了,有自己的一套通用切口。
就比如后世随着电视剧和短视频的传播,快烂大街的那一套“江湖路上一枝花,横兰荣葛是一家”。(注1)
可是,这不代表东北土匪的那套棉袄棉裤是个跑江湖的就会啊。
就像何雨柱。
后世的他家家族都在东北待了四辈人了,还都是支杆子一辈一辈传下来从未断过的,不也是何雨柱在短视频里学的一点皮毛么?
就这,凭什么孙师傅以为何雨柱就该知道呢?
可何雨柱领会错了孙师傅的意思。
“你刚才不都说了么,白马张。你都知道白马张了,难道不知道老帅靠什么起家的?而且,我大爷在成为中营帮带之前,也上山当过一段时间的绺子,会说棉裤腰,不也是正常的么?再说了,我刚去奉天的时候,跟现在差不多大,你都可以成天的把春典挂嘴边上,就不兴我那时候满嘴的棉裤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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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孙师傅这么一说,何雨柱又满脑袋问号了。
他啥时候在孙师傅面前说过春典?
何雨柱记得他只在许大茂面前说过一回啊。
啊,对。
何雨柱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上回,清理库果窑的时候,何雨柱可不是成天的把春典挂嘴边上怎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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