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何雨柱“防卫过当”之后,也跟现在这样,在医院里躺着。
而且,比现在还惨,那时候何雨柱腿也受伤了,下地不方便。
可正因为下地不方便。
整天躺床上的何雨柱,差点给自己逼疯,走了极端。
那时候的何雨柱,一睁开眼睛,就是对于父亲的愧疚,以及对于以后生活的迷茫。
闭上眼睛,又是被何雨柱弄死的几个小子的冤魂过来质问何雨柱,为什么要下狠手。
要不是何雨柱腿上的伤好得快,那边判的也快,开始进了闷窑实行“封闭式、军事化”的管理让何雨柱没工夫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估计,何雨柱早几年就能穿越了。
可这些,孙师傅不知道啊。
还在继续的语重心长的说着。
“柱子,说实话,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近距离杀完人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能继续该干嘛干嘛的。要说这种人,心理属实强大。可是,我也见过不少这种人被人挑起火之后,脑袋动都不动,只剩一个“杀人”的心眼。”
说着,孙师傅拍了拍了何雨柱的肩膀。
“你也别多想。现在,你的情绪叫我挑起来之后,也释放出来不少。这几年慢慢的修身养性,再加上你还有小雨水这个牵挂,慢慢的,也就正常了。”
这下,何雨柱全明白了。
“师父,也就是说,单位的领导和小王不来看我,是你安排的,而且,刚才你跟我说的单位不要我了,领导不要我了,也是为了有意的挑我的火,让我发泄出来是吧。”
“对,都是我安排的。”
孙师傅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甚至,我还安排了区公所的同志对你的审问。”
说完,孙师傅可惜的咂吧咂吧了嘴。
“可惜了,我没想到区公所的同志还没等我安排好呢,就过来了,还给你带来好消息了。本来我还打算磨一磨你,让你在不安中爆发呢。不过,现在也一样,气是让你撒出来。”
“嗯。”
既然话都说开了,何雨柱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直接了当的开口了。
“师父,我能不能不去区公所,我想留在区委,哪怕是街道都行。”
“哦?哪怕是留在街道都不想去区公所?”
孙师傅很诧异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刚才不还跟我说等级的问题么?现在,怎么就不吵吵了?”
“嘿嘿,师父,这不是我感觉我年纪还小,有些事我处理不过来嘛,我就想趁着现在我还年轻,小雨水那边花销也小,好好的沉淀沉淀。”
何雨柱一脸尴尬的找着理由。
要不,让何雨柱怎么说?
难道还能说去哪都行,就是不能去区公所么?
区公所,这几年,或者过几年,可是会改成分局的。
那,再过十几年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不用说,只要了解过那段历史的,或者听家里老人说过的,都应该知道。
何雨柱可不想正上着班呢,突然一纸调令过来,让何雨柱拖家带口的往乡下的一个学校搬。
那,现在,趁着孙师傅还在位,说话还算好使,何雨柱何不直接断了去区公所的路呢。
“嗯,还别说,遇见事还真能让人成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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