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左帅,今天的恩怨就结下了,你告诉加代,我给他三天时间,让他过来一趟,把事情解释清楚。我听听你大哥怎么说。你大哥要是和你一样的语气,咱就不用谈了。
邵伟的买卖我一个个砸,我看你脑袋想搬家了。左帅,那咱见识见识。
电话啪嚓一挂,赵文栋看着老康说道:康哥着三响子给我崩的差点销户。老康说加代有点本事,这不得不承认,但是你别怕,你还给潮州帮打电话了。潮州帮的不帮我,告诉我,只要是和加代那伙打架,他们一个兄弟都不来,他们给钱都不要。文栋,我和你透个实底,加代这人却实行,最开始从一个在站西卖手表的二道贩子,在深圳混到这么大,广东道上有头有脸的,和他全有交情。我承认这小子,厉害,有本事,有能耐,但是他下面的这帮兄弟不行,早早晚晚把加代拖垮,要不你就看着。但是话说回来,这件事情,既然康哥答应你了,我就肯定帮你解决,解决不好是我没能耐,你就安心养伤,至于赔偿款,一天不给,咱就一天天给他涨利息。
康哥,事到如今,我说实话,我对这笔钱也没那么在意了,要回来都归你,我一分不留,我就当这回花钱买教训了。
我和邵伟,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肯定得没一个。康哥,我也和你透个实底,这事你能帮我办就办了,如果办不了,我再拿出来三五百万在周边这些地方雇人,一个不行,我雇10个,10个不行我雇20个。我就不信邵伟有两个脑袋。老康听后,现在最主要的是把钱先要回来,你等我消息。
邵伟这边,左帅说,邵伟你去休息吧,不要担心。
帅哥,事情要不要和代哥说一声?没必要,明天我先去广州会会他。帅哥,我没别的意思,我不是说你收拾不了他,事如果闹大了,代哥知道会不会责怪咱们。
赵文栋也很有钱,跟我比也差不了多少,手里两三个亿资产肯定有,我估计他找的大哥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
左帅问,你真把他给完了?我不玩他不行。帅哥,我们就是一个玩一个。我从一个摆地摊的混到今天,再一个怎么能叫玩呢?说不好听的叫玩人,说好听的就叫商战,哪有那些规矩?哥,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一人把着一个地盘,一人把着一个城市,你说我不用点计策,怎么把买卖干大?左帅听后也没有在说什么。
一人把着一个地盘,一人把着一个城市,你说我不用点计策,怎么把买卖干大?左帅听后也没有在说什么。
帅哥,你的局属于阎王殿,开门就有受罪鬼,只要有人玩你就盈利。但是我那不行,只要东西卖不出去,我就赔钱。干我们这行的,脑袋别裤腰带上,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我和他们讲什么规矩?哪有规矩?他们也没说和我讲规矩。
邵伟,那我和代哥说一声。左帅拨通电话,哥,正在休息吗?那你觉得呢?现在还不到五点,我刚躺下不到一个小时,最近睡眠不好。左帅,你在忙些什么?哥,请你别生气,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不能等到天亮吗?哥,实在耐不住了,情况有点紧急,我没有留意时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左帅把邵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代哥听后,你把电话递给邵伟。哥,你不要责备他。我责备他做什么?毕竟这事情是他做的不慎重。左帅,什么叫不慎重?邵伟也不容易吧?谁跟邵伟讲规矩了?左帅一听,怎么你们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呢?帅子,社会现在已经不是80年代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把电话递给邵伟吧。
邵伟有点茫然,代哥接着说:“你觉得我不懂规矩吗?什么叫懂规矩?
“哥,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邵伟问道。
代哥回答:“邵伟,你现在不需要操心。老康我了解,他确实是个强手。名声很大。花都在广州确实很有名号。东北帮的海涛你不是知道吗?”
“听说过,海涛是靠老康才成立的东北帮的东北商会。”
“老康的实力确实强大,年轻时非常厉害,在广州也是无人能敌的选手。”
邵伟,明天一早我回去一趟,中午就能到,你该休息就休息,我们明天见面再商量。行哥,我听你的。邵伟,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当别人都不理解你的时候,哥是理解你的。而且,只要你和哥说实话,对与错都不重要。这些年来,你一直称呼我哥,需要钱时你也给哥拿,遇见事情哥给你办。邵伟,我想告诉你的是,咱们就把彼此当作一辈子的兄弟吧。下辈子能不能再相遇,能不能继续当好兄弟都不确定。所以,不要留下任何遗憾。无论对与错,兄弟就是兄弟,外人永远只是外人。我不会向着别人,谁对谁错,我只会支持你。邵伟,明白吗?好了,等我明天中午到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第二天早上,四大护法马三、丁健、郭帅、孟军随着代哥出发,王瑞订好了机票,背着斜挎包,跟在代哥上了飞机,直飞深圳。中午12点到达深圳宝安机场,邵伟开车去接他们,代哥也没有让江林过来。左帅还没醒,当他们见面时,根据以往的惯例,他们一定要拥抱一次,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等大家都坐上车之后,车队开往左帅的耍米场。在路上,邵伟说:“代哥,有个事我得跟你说说。”老康让海涛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今晚能不能去广州吃饭。他想和我当面聊聊。”代哥问道:“那你回复他了吗?”邵伟回答:“我还没回复,海涛说想联系你。我告诉他你在飞机上,一会就到,他说等一下,让你回个电话。我没说别的,哥,你觉得怎么办?”代哥思考了一下,说:“今晚饭局是谁安排的?”邵伟回答:“海涛安排的。”代哥又问:“老康会去吗?”邵伟回答:“应该会去。”代哥考虑了一下,说:“那我们就去吧。”邵伟担心地说:“哥,我有点担心会变成鸿门宴,怕他们有什么阴谋。”代哥安慰道:“没事,我们会小心应对的。到了金辉酒店门口,把车一停,大伙往左帅的耍迷场进,一进屋马三、丁健、郭帅、孟军和左帅一握手。
刚坐下没多久,海涛就给代哥打来电话。代哥接听后说:“喂,涛哥。”海涛说:“代弟,你是故意躲着我吗?”代哥回答:“涛哥,我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海涛说:“毕竟老康是我的大哥,对我有知遇之恩,一手将我捧到今天。你说我该怎么办?”代哥听出了他的无奈,完全理解他的处境。代哥说:“涛哥,在我们见面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意思。”海涛说:“代弟,你一直是个讲理的人,我会向你说实话。如果你真的缺钱,我可以帮你决这个问题。我并不是要求你,但老康他找到我了啊。”代哥明白他的意思了,“涛哥,你是希望我出钱解决这个问题吗?”海涛回答:“不是希望,商量嘛。”
代哥说,晚上我不过去了?”“代弟,你不是没事吗?”“我没事啊。”“代弟,没事你就来呗。”“涛哥,我去干什么?听你和老康和我叨叨,一点意义没有,我就不去了。
那这个事不得解决吗?你可以告诉老康,你找我,我不会去,如果有什么要说的,直接给我打电话,不需要找别人。涛哥,我不去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如果我去反而会让你难做,也让我难做。代弟啊,我多嘴一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问吧。就是关于这件事如果无法解决的话,你会不会打我康哥?那我也反问你一个问题,涛哥,什么问题?如果你康哥要打我,你会帮谁?不是代弟。我不是跟你在玩心眼。
我也没有和你玩心眼。
你看你真实地问我问题,我也真实地问你一个问题。咱们能不能坦诚相待?
涛哥,我对你一点隐瞒都没有。
代弟,那你要我怎么回答呢?我谁都不会帮。有你这样的回答就行了,你记住这句话,这是你自己说的,你把这句话记住就可以了,就这样吧。他有什么想法,自己找我来。
代弟,老康就在旁边,加代怎么说的?说他晚上不来了,是什么意思?康哥,要我说这件事你就别找我了,我很为难。
你和加代认识几年了?从他来广州我们两个就认识了,这么一晃也有七八年了。咱们俩认识几年了?已经20多年了。邢行,咱俩算个账怎么样?咱们就往前数十年,就是1991年,你当时干什么呢?我开了饭店,还经营宾馆。那个时候我记得你手底下,开了五六家生意,是吗?对,我对你怎么样?还用说吗?好啊,那个时候如果我告诉你,涛子,深圳有个加代,跟你康哥装逼,我说你带人打他去吧,你会去吗?不是大哥,你是在套我吗?我套你什么呀,涛子,成长了呗,感情忘了吗?没有。康哥,这件事我支持你,你想怎么办都可以。老康一指,这话你说的。我联系加代。老康拨通电话,加代,你好,我是广州花都的,我叫老康,你是谁?我叫老康,不认识啊,我们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我和你也没有接触过,你打电话是有事吗?行,我不和你拐弯抹角了,赵文栋是我弟弟,你兄弟邵伟打了他,还有之前,你兄弟和白道合作,把我兄弟的货偷走了,总共损失了4000多万。加代,我想问你这两件事要怎么处理,你既然来了,是不是要解决问题?代哥一听,是这样,邵伟是我兄弟没错,邵伟做他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我们之间没有交集,如果你有事,直接找邵伟就好了,不需要找我加代,但是,我并未表示我不关心此事,但这件事并非由我指使邵伟去做的,我也没有打过你的兄弟。既然是邵伟打的,你直接找邵伟就好了,我去找邵伟,你到底管不管?你管我管不管干什么,你愿意打邵伟就打他去,愿意找他要钱就找他要,和我无关啊,找他就完了嘛。我现在的意思就是,,明天我砸邵伟的业务,给他一顿暴打,打断他的胳膊腿,你管还是不管?代哥听了,你这不是屁话吗?你说我管不管,你打邵伟一拳,我就打你两拳,你敢影响邵伟的生意,我就抄你家,你打我兄弟,我能不对你动手?加代,你什么意思?你想和我耍诈,是吗?我和你耍什么诈?冤有头债有主,你打邵伟我也无法阻止,邵伟是做扣还是打你兄弟,你去找他,但是如果你打邵伟,我就要对付你,明白了吗?好,加代,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代哥听了,我说实话,到现在你是谁我都不知道。加代,社会上的口碑,你一点也不在意吗?代哥说,恕我直言,整个广东社会上玩的,你是第一个敢问我这样的问题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之前有人也这样问过我,要么没了,要么跑了。真不是我在吹牛,要不你就试试看。加代,咱们看谁更强硬。好,那你先砸哪个生意?你告诉我一声。老康笑了笑,我也告诉你一声,你拭目以待吧。你看我如何砸他的生意,那我就不管你砸哪个生意了。我今晚就去抄你家,你砸邵伟的生意,我肯定不能吃亏,你要做好准备。啪电话挂断,海涛对康哥问道他说了什么?加代说今晚要抄我家,不能!加代最重情义,祸不及家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康哥肯定不行,他只是吓唬你而已,他说了,只要我敢砸邵伟的生意,他就打我。海涛,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你不是说支持我吗?海涛看了一眼无言,老康指着他说话啊,你不是支持我吗?我支持你没有问题,关键是我该如何支持你。
老康说道:现在你给加代打个电话,你问问他的意思,你跟他说,要想打康哥,你得先打我海涛,你问问他。我马上去问。不是康哥,他要来广州打你,我直接干他就完了,我还问他做什么,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康哥,我和你最要好,他只要敢来广州,我就拦住他,让他先过我这关。涛子,那你就说好了,哥,说好了,你放心。老康一瞥,你别戏弄我啊,哥,你觉得我会吗?我海涛最看重情义。老康说道:今晚我去砸邵伟的生意,把广州的商场砸了,把仓库的东西搬走,我让他玩赵文栋。
老康拿着电话拨通后,郑子、祥子、老顺呢,都在广州。他们分别在歌厅、电玩城。哥,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个任务交给你,今晚找200人,不管是雇小孩还是你的兄弟,必须凑够200人。然后我亲自领你们去,砸了邵伟的商场,从一楼到四楼全部砸了,还有他的仓库,能搬走的都搬走,搬不走的就烧成灰烬。好,哥,我明白,我马上组织人手,你尽快到。电话那头挂掉,海涛竖起了大拇指,康哥,太棒了,就该这么对付他。海涛,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最好也准备好人手,加代要是来了,不管怎么样,你得拦住他,听到了吗?你要是能把他打跑,重伤他,赵文栋答应给我5000万,你分一千万,海涛,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大哥和兄弟的关系了,我对你算是半个老师、半个师傅。现在是合作关系,我明白这一点。那就这样,我回去准备,今晚咱们搞他的买卖。海涛点了点头,将老康送到门口。与此同时,邵伟问道:“哥,我们真的要抄家去吗?”加代沉吟片刻,转头对彪子说:“在邵伟身边日子过的可好?”彪子回答:“可以,伟哥又给我买房又给我买车,一个月还给我不少钱。还让我过几天带妹妹过来。说实话,伟哥对我像亲兄弟一样。代哥问道,比我对你都好,是吗?”彪子点头:“嗯,这个……不多说了,邵伟对你好过我,你要记住。你和邵伟心心相印,以后就算我调你也调不动你,只有你伟哥调动你,明白吗?”彪子回答:“明白。”邵伟问道:“不过,哥,我们今晚是要打他还是不打他呀?”加代考虑了一下,回答:“这件事还得琢磨一下,此刻等耀进来了,耀东问打谁,干谁?代哥说:‘你先坐一会儿。’左帅说:‘哥,如果你想打他,今晚你就不用去了,我带人直接杀过去,直接一顿平推,从头推到尾。一两百人都不惧他,直接干掉他们。’加代说:‘打完以后,怎么化解这个局面?’这局面不是几个人就能解决的,是陈耀东进去还是左帅进去,还是让邵伟进去?你说呢?”“不过,哥,你说到底是要打还是不打呢?老康说他要砸邵伟的买卖了。”邵伟说得没错,这个问题不仅是打不打的问题,还得考虑怎么琢磨他们。
我和你说,帅子,如果我真的动手对待老康,我会失去名声。他都快60岁了,还能保持这么精神,实在是了不起。我加代要带一两百人去对付他。如果在社会上我真的这么做了,我会丢大人了。这件事我们还没理。”“哥,打他不行,他还要砸邵伟的买卖。”加代说:“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他拿起电话打给老叔:“老叔啊,我回深圳了,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务必得帮我一个忙。”老叔问:“请说,你先给我们市公司的老徐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去广州执行任务,抓一个叫老康的。其他的话不用说,只说抓到深圳就行。这个任务你交给他。然后我在这边找老徐帮忙,咱们黑白两道联合。老徐办这件事非常可靠。我太了解他的为人了,他快退休了,一丝污点都不敢有。”谁是老康啊,“老康是谁?关于老康这件事情我回头再给你解释,一会儿说不清楚。”
“好吧,那我听你的,我立刻安排。”加代打完电话后,郝云山打电话给老徐。他对待加代和老徐是不同的态度。老徐接电话时脑袋都麻:“领导,副董事长,您找我有什么事?”郝云山说:“老徐啊,工作上的事情进行顺利吗?托领导的福,我还可以,挺好的。今天找你,是有个工作任务要安排给你,有些事情不适合明说。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老徐答道:“我明白,领导。”郝云山继续说:“有个叫老康的人,你去广州抓他回来,直接带到你们深圳。为什么抓他,你问已经没有意义了。带回来之后,直接关起来。具体之后我再告诉你如何处理。”老徐回复:“我明白。”
加代转头也给老徐打电话:“徐哥,找你帮个忙,简单说个经过”老徐立刻答应了:“代弟啊,这是你个人的事情还是怎样?”加代回答:“是我的事情。今晚你得亲自去,谢谢徐哥,劳烦了。不用谢,你徐哥跟你的感情我告诉你,天可哭海可烂,咱俩的誓言不能变,友谊长存,好哥们玩一辈子。”“是是是,徐哥,别的话不说了,晚上你跟我一起去,我坐你的头车行不行?”“行行行,那好了,徐哥,晚上我找你去。
在夜幕降临时,加代乘坐老徐的轿车,还带上了王瑞。老徐打量着加代,问道:“告诉我实话,老康是怎么回事呢,他似乎要砸几个商场。”“这个商场是谁的?能否详细描述一下?”“我不能告诉你,涉及高级人物。”老徐追问:“是多个人吗,有那个人在其中吗?”“别问了,好吗?”“加代,你这一天天还挺神秘,要砸哪个商场?”“我也不知道,听说有几个商场受到威胁,说着话的功夫就到了,但加代一直没有露面!进入广州,靠近商场时,老徐挥了挥手,车队就散开了。一切准备就绪后,老徐问道:“兄弟,他肯定能来吧?”“放心,一会你就看到了。”果然不出所料,20分钟后,车队迅速赶来,200多人,老康的势力很强。停在门口,老康一下车,神情亢奋,穿着一身唐装,“快点,快点,每个小兄弟手上都拿着家伙,打破那扇门!进去给我砸”老徐在车里看得很清楚,“就是他吗?”“就是他。”“我下车揍他一顿。”“老徐,最好别打他,我的朋友们不想搞得太大。”“嗯嗯,明白了,保持低调,千万不要提起我。”“明白。”老徐拿出对讲机,“听我的指令,三、二、一,动手!”一声令下,哗啦一下,全场被包围,老康被逼得无路可退。底下的人纷纷逃跑,老徐也下车了,接近老康:“你就是老康吧,知道我是谁吗?”“你是谁?”蹲下来说话,蹲下去。”“我和小杰的关系很好,所以你看能不能给点面子。”老康说完这句话,老徐一下子用拳头砸在他头上,“你见过谁是勇哥吗?还敢和我提杰子的?”“来人,把他带走。”老康被带上车,“老徐回到车上,行了吗?代弟,我厉害吧?”“绝对厉害,我怎么看你还对他动手呢?”“哼,他在那儿装牛逼,说了什么?提杰子?不就是他吗?我想起来了,我们帮勇哥办事,什么杰子都不行,对吧?代弟,没事,打他就打了。”“不是的,我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个商场是勇哥的。”徐哥逼近,“嗯,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上去打他一顿。”“那怎么办呢?我们已经打完了,回去再说吧。”“不是的,老弟,真的不是勇哥的事情,别管是谁的事情,回去在解释吧。”老徐一路上一言不发,刚来时显得很兴奋,但现在到了市公司,两人坐在沙发上。“代弟,怎么办?”正在说话间,代哥的手机响了。代哥思索了一下,故意将手机放在一边不接。然而没过五分钟,老徐办公室的电话也响了,他也不看来电显示:“喂,你是谁?”“徐哥,你好啊,我是你的熟人杰子,是一个公司的。”“你好你好,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今晚你们在广州抓了一帮人对吧?对方家人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放了那个老康。”“嗯,那个…好吧,没问题,你等两分钟我回复你。”“那好,徐哥,我等你的消息。”代哥一瞥,给我电话,“我给他回个电话。”
杰哥你好,你谁啊?我是加代。哎呀,代弟啊,你怎么去找老徐了?这个人和你有什么过节?谁啊,老康啊,你为什么找老徐抓他呀?这样,杰哥,你在哪里?我在广州呢。那我找你,我们见面好好谈谈。不用了,如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直接在电话里说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处理的。我们见面再说吧,这么复杂的事情不容易用几句话解释清楚。那你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你。电话挂了,没事。徐哥,放宽心,代哥启程去广州了。另一边把老康关在一个狗笼里,,在里边说实话进退两难也懵逼了。代哥到了广州杰哥家,进了屋子,说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也不知道你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加代啊,不管关系如何,都没有咱俩好,你直接说吧。那我就不多废话了,代哥把邵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杰哥思考片刻后说道:“代弟,我认为我的兄弟邵伟做得没错,你怎么看呢?”我告诉你,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你知道他跟谁关系好吗?跟谁好?除了我和大贵,还和谁呢?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他和你的老叔是战友,你老叔当时是他的班长,所以代弟,这个事情要慎重处理,你对老康不要有什么想法,你把气撒在那个姓赵的身上,与老康无关,老康的干预有些多余,但从社会人的视角来看他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你对老康做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我明白了,杰哥,我会办这件事,迅速拿起手机,拨通了徐哥的电话:“徐哥,赶紧放了他,怎么了?赶紧放了他,我在杰哥家里,你帮我送他回来,我在广州等他,好好好,我知道了,徐哥也不敢拖延,立即让人放了老康。加代对杰哥说:“我要见他。”你需要我去吗?如果需要,我陪你去,不用了,我自己去,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吧,我知道这个是非我会自己承担。”说完话,代哥离开了杰哥的家,准备去迎接老康。代哥心里有些担心他会给老叔打电话,然而,担心什么来什么,代哥刚开车没多久,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却发现上面显示了“老叔”两个大字。他接起电话:“喂,老叔,你欠人钱为什么不还呢?老叔不是告诉过你,欠了债就要偿还,这是理所当然的,那是天经地义。老叔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赶紧还钱吧,你就别给我解释了,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了,后天一早我就到广州南站了,你千万别走,你在南站等我,我们见面再说,我买了卧铺,我告诉你,费用是300块,你等着我,老叔啊,这个…”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老叔下火车,第一个电话就打给加代,我到了,老叔我这就接你去,代哥都没敢带司机,开个奔驰去的,把老叔接上车,加代说:“老叔啊,你吃没吃饭?你别跟我俩拉别的,我来是跟你要钱来了,老叔跟你讲道理,你把这钱给人家,你听老叔的,不是说他是我的朋友,或者他是我战友,我就向着他。老叔,这钱我马上就给他拿,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你能不能说这事儿,咱就不往大了整,行?那你能这么痛快,我指定不批评你。我听说是你的朋友啊,叫什么邵伟?没有?老叔啊,我这兄弟呢…怎么的?他得癌症了,他一大家子吧,身体都不好。实话实说,年轻的时候也是不懂事!最重要他有个老娘,病老重了,那时候说你看跟我借钱,我也没有啊,我刚到这边的时候整点手表,没有办法了,他自己就干点不太好的买卖,叫我骂多少回了,现在不干了。有老叔在他敢干吗?老叔拿着电话一拔,老叔你干啥,我打个电话!勇啊!老叔,你跟这边打个招呼,加代有个朋友叫邵伟,我联系大贵的父亲,我说你赶紧给我查这人,把他给关起来。就别整了。我听加代跟我说了,说挺难的,之前忽悠别人,现在早就不干,杀人不过头点地,拉倒吧,放他一马,以后他只要改过自新,咱就别难为人家了,你给打个招呼吧。老叔啊,咱爷俩说点实在话,你60多了,有些事儿呢你也管不过来,对不对?你看你何必管这事儿呢?加代也好,谁也好,都是小年轻,在这社会上拼搏奋斗不容易,能把钱挣来就挺难的,人家也没去伤天害理,你管这事儿干啥呀?老叔啊,你这么整是最招人烦,你听我说,你回来得了,咱就别往那方面走了,行不?你怎么说这话呢?你什么思想?老叔啊,生意上的事儿你管不明白,就这钱,如果你逼着加代给还回去了,人家指定给你面子,人一口一个老叔叫着你,那你想没想过一个道理?啥道理?咱不得做事讲理吗?他就再讲理,你那战友管你叫老叔啊?你战友平时年底上葫芦岛看你去啊,给你买这买那,知道你爱喝酒,40斤50斤的酒整俩兄弟给你抬到你家里去,知道你老爱吃山野菜,起大早上山上给你挖去。老叔啊,固执没毛病,这可能是你一个特点。咱不能说拿固执当个性,你跟我说实话,我招人烦不?我能说实话吗?你都烦死人了,你懂吗?你没发现你上我家我都不回家了,我都烦死你了。就老叔身上一点优点没有吗?有啊,老叔你特别正道,人特别正,一身的优点,但是一个事儿就招人烦。所以说老叔你听我的,咱别管那么宽了,这个岁数顾好自己就行。大伙儿都尊重你,也乐意听你讲,但是你讲的道理人家听进去了,你讲的是理,你就过过嘴瘾,人家听完之后就给忘了,你讲那玩意有啥用啊,对不对?老叔,你想老叔没啊?那我下午看我战友一眼,我上京找你去。不是,老叔,我没在北京。你没在北京我上你家待两天,就这么地吧。老叔电话直接就给挂了。
加代。老叔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不宽,老叔,你别跟我藏着掖着,老叔有时候知道你们挺怕我没。没有,老叔人多好啊。行了,老叔也不是那个招人烦的人。这钱你自己算,乐意给你就给,不乐意就不给,我不能管那么些了,这么大岁数了对不对?眼看奔70的人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跟战友遇到一起,我也不提这事人了。至于你那哥们也好,我也不管,反正你就记住老叔的一片苦心,我希望你们都是光明正大的,咱可别干这些不光彩的事人是不?老叔,今天小勇跟我说这些话吧,我心挺不得劲,但是说的也有道理。我家侄女跟我说多少回了,点着我。行7,老叔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代哥点个头。你别送我了,我跟你一起去吧。老叔,那走吧,说着话到老康这里了。老康家里摆的家宴,一进屋,老康就了,班长,我先不岐声啊,我就说一句,小康,班长,这是我大伴儿,这…就你认识的小杰子,大贵,又这个那个的,包括我那个伴女婚,小勇,跟我大伴儿全好,你俩自己捞吧。我上你家里屋坐一会儿,老叔一转身,进屋了,代哥往跟前这一坐,大哥,得罪了啊,实在不好意思,加代啊,我没想跟你怎么地,老哥,实话实说,我正是因为不想伤害你,不想打你,我我没有带着兄弟上广州,我还是选择这种办法,而且我特意打了招呼,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咱俩这事儿呢,整差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老弟啊,大哥我不是说不讲理的人,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你跟我俩装不认识,我一听就明白了,你是故意的。康哥,那你说我咋说呀,你跟涛哥还认识,我念跟海涛说,我也跟赵文栋说过,我说加代这小子绝对不一般,厉害呀,从一个站西卖手表的混到今天,有这样的成就邢绝对不是简单的人啊,甚至说都得超过我,我挺敬假,咱哥俩其实有点忘年交的意思,其实不应该有这事,老哥,我今天来你家,不知道老哥你烦不烦我啊?我陪我老叔一起来的,按理来讲,一会儿我管你也得叫老叔,不用,咱俩各亲各论,应该的,你这岁数我也得确实叫老叔。老叔,我加代年轻不懂事儿,这事做错了,老叔你别往心里去,将来到深圳还是在广州周边,你有需要我能帮忙的,有这关系。说句话,晚辈一定给你办。回家之后,我给邵伟打个电话,我让邵伟立马把钱给送过去,原封不动,或者老叔你喊个数,说多少算多少。邵伟不差这个钱,咱说你看也应该的。老康一听,来,俩人一握手,过后老康让赵文栋,一分钱不许多要,赵文栋留了2000整。邵伟又把扣下的这批货拿出一半儿,又给送回去了。就这么的,赵文栋也不追究了,皆大欢喜。老叔在这待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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