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爸爸笑呵呵的说:“当然没有了,人家都羡慕我贺家媳妇能文能武,是个女中豪杰。”
正说笑着,贺云州回来了,他进门后看到的就是其乐融融的画面,“我回来了!”
贺妈妈看大儿子也回来了,便说:“云州,你回来了啊,快去洗洗手,咱开饭吧!”
大家齐动手,将饭菜端上了桌子。
子言和贺云州坐在一块。这三个月,是贺云州最忙的时候,两人就只见过三次面,手都没拉过一次。
现在在家里了,可以挨着坐,也可以偷偷地牵住她的手,藏在桌下,不被家人看到。
饭后,两人回到三个月没回的卧室,关上门后,贺云州一把将子言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而他也按捺不住地覆在她身上。
低头要亲,子言却躲开,他的唇边落在了她的脸上,风吹日晒三个月,她的小脸并没晒黑,只是多了俩红脸蛋,像打了晒红似得。
他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再次亲了上去,准确无误地吻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
三个月的训练,他察觉到她的身体发生了细微的改变,胳膊和小腹不再那么柔软,变得紧致结实了许多。
子言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身体也被他的手点燃了一团火,难耐地扭动着,却激发出他的占有欲。
床头的台灯一暗,屋子里便陷入了黑暗,只听到了贺云州野兽般的低吼和子言压抑的声音,娇美动人,让人欲罢不能。
……
周日一过,子言便正式入职了,七十年代虽然刑事案件开始冒头,但并不是那么频繁,她是搞技术的,没有案子的时候就钻研自己的技术。
陈飒风风火火地进了技术科,其实就是子言之前做复原的那个房间,技术人员就她自己,“子言,来活了。”
子言转头望向了陈飒,问:“什么案子?需要我做什么?”
陈飒咽了咽嗓子才说:“纺织厂发生了特大盗窃案,三万元现金被盗走,g委会主任为了保护财产,也被打伤住院。”
“什么时候的事?”g委会主任是江大哥,“伤的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现在住哪家医院?”
“人就住在纺织厂职工医院,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他看到了嫌疑人的样子,郑队长想让你通过目击者的描述,画出嫌疑人的样子,你看能不能行?”
“可以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子言拿了自己的画画工具,便和陈飒一起去医院了。
受伤的人不仅是目击者,还是子言的知青大哥,她顺道在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两桶麦乳精。
进了医院病房,看到江卫城头上缠着纱布,脸上还有淤青,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江大哥,你现在感觉怎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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