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们才放慢的脚步,有的人还是有点忐忑决定再走一段路,到时候就休息。
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见前面有一块空地才终于停了下来,但是底下有一条黑漆漆的洞口,凑不近把手伸到洞口下,能够感觉到凉气透出。
他们之间难得陷入了一种沉寂的氛围下,谁也先没有出声,随从看了一眼腕表,此刻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四十。
他们临时商议,现在人员受伤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进入往下延伸的通道打算。
黑衣人往侧边瞧去,下边就个是黑漆漆的洞口,用狼牙手电筒照了照不知通向哪里,能看见洞壁周边基本上是粗糙。
他粗略的扫了一眼后就收回光线,他们剩下的时间自由发配。
叮当血是止了,但是伤口还在,一时半会好不了,他仰头靠在一旁,一只脚支愣在地将腿撑起成一个∧,另外一条腿就垂直在地。
裸露一侧有着烧伤痕迹的肩胛骨肌肤已经被绷带缠住,好在前臂只是一点划伤用纱布绑好,叮当能够感觉到,自身被绷带包裹腹部的伤口还在发痛。
在他闭目养神间,耳边听到一阵若有若无坐下的声音。
谨慎之下从而睁眼,旁边的来人是南胜卫,叮当敏锐洞察力,发现对方似乎在环顾四周。
见叮当睁眼了,对方抱歉说:“打扰你了,实在不好意。”
叮当身体依旧是靠在砖墙上,他心里却十分了然对方正有意无意的找话聊。
虽然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但他还是接过话茬。
“没怎么打扰,我才刚闭眼,也没睡着。”
叮当一只眼睛睁着,淡淡一笑却给人一种略显苍白感觉,他的微笑看似很璀璨,在此刻变得苦涩。
南胜卫静静地看着他,有一瞬间出神,将头转向前方,眼神焦虑却对叮当平静地说。
“你睡吧。”
“所以你过来就为了坐下?”叮当带着探究神色打量。
“嗯。”
叮当察觉到对方内心的挣扎,嘴唇紧闭南胜卫嘴唇周围的肌肉表现出了紧张,垂落在一侧的手指,频繁敲打着地面沉重的砖板。
不过他没有戳破,叮当反倒闭上了眼睛,一副安逸的模样,头微微侧着睡靠在墙边。
南胜卫内心实在矛盾,犹豫了好半晌,分析了对自己利益要害后,还是决定起身不打扰他了。
叮当浅眠自然察觉到对方已经离开的脚步声,心里有了猜测,对方是有想说的事却又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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