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忽然愣了一下。
是吧?说起来,最开始的卡路亚根本不是会做后面那些救人的事的性格,但是也不是会无所顾忌地作恶的人,那个时候的卡路亚即使再厌恶组织里的生活,内心深处也是鲜活的。
而现在……他回想起了在这条时间线上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场景,一时间无法把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年和记忆里的卡路亚对上号。
降谷零的内心深处疯狂地往外涌动着溢出了浓浓的不安,他猛地抬手按住了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对,有哪里有不对。”未来的公安精英喃喃着,“那根本不是为了让我们毫无负担地杀了他而装作罪犯的眼神。”
降谷零算是五人里和最
初的真实的卡路亚相处最久的那个人,也是最了解卡路亚的人。()
那根本就是≈dash;≈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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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毫无隐藏之意的少年看向他们的眼神,在这一刻于降谷零脑海中和卡路亚倚在他怀里血流如注时的眼神,一分不差地重合在了一起。
那时的卡路亚是以为自己要彻底死了,那,现在的赤江那月呢?
那根本就是已经放弃了其他任何欲望、专心地渴望着死亡的眼神!
降谷零咬着牙,朝着赤江那月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aka,千万不要出事啊……
—
赤江那月要是知道降谷零在想什么,那么他心里一半会为了对方完美接住他的剧本而夸一句好有默契,另一半则是辩解那根本不是渴望死亡,他只是在渴望下班!
可惜赤江那月不知道,因为他正在奔赴下一场戏。
他灰头土脸地从酒店的安全通道出来的时候,面上假装自己正隐藏踪迹往外逃离,实际直到确保那一边分散在宾客们附近的同期里有人看到了自己离开的方向,才安心地继续走,中途还低调路过了混在宾客中的库拉索身边。
他的目标是停在酒店附近的一辆车——当然不是琴酒的保时捷,车后座老神在在坐着的光头男人在他靠近后就看了过来,那只义眼微妙地反射了一下车顶灯的光。
“卡路亚,你……”光头顿了顿,“你在笑什么?”
赤江那月若无其事地压了压嘴角:“嗯?什么?啊,我有笑吗?不好意思,朗姆。”
他的指节叩了叩降下窗户后的车窗沿:“我只是在想,当你的亲信可真危险。”
“先是预备役的宾加惨死他乡,又是正牌亲信的库拉索险些被炸死。”赤江那月语气轻快得仿佛这两个人遇到的危险不是他制造的一样,“年底的时候我赞助你,去庙里求个开过光的御守戴戴吧。”
“你!”
赤江那月温温柔柔地对朗姆弯起眼睛:“虽然你这样的人进去可能会被住持赶出来,但沾点佛光也好,就当净化一下你背后的冤魂了嘛,说不定去这么一趟回来,你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
朗姆:“……”
谁惹卡路亚了,怎么怨气这么大?他没感觉错的话,卡路亚这是在迁怒他吧??他甚至才问了一句话!
朗姆阴森森地准备说点什么,但赤江那月感知到被自己故意引过来的好友们已经赶到了附近,好戏可以开演了。
他斜斜靠在干净的车门上,借着视觉错位把手伸进去,在车内打了个响指。
司机顿时倒下睡得像死猪,而朗姆一顿,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一脸痴呆样。
【……你知道你催眠他们的媒介不是响指的,对吧?】
赤江那月理直气壮:【但是这样帅啊。】
好吧,这个理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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