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不来啊!”闻舒像个狂躁症患者,将许念一把推开,独自抱住了头。
陆文州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立马起身道:“你怎么分不清好赖话?”
“对啊!我就是不分!”闻舒抱着膝盖大哭出来,“我就是不分怎么了!你们都走!都走!”
外头有人敲门,应当是听到了闻舒声嘶力竭的哭声。
许念叹了口气,他知道陆文州在这些日子里已经帮闻舒处理了足够多的烂摊子,就连方琳的事都是对方在背后替人调查,他心是好的,可就是嘴上不饶人,过去就瞧不上闻舒,所以总是用一副训孩子一样的口吻去说话。
闻舒呢?又是只只能顺毛摸的猫,稍微不遂意就要发脾气的。
这样的两个人,如何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一回。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许念将陆文州推出房门,回身看了闻舒一眼,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再次走过去,蹲下身握住了闻舒的手,轻声道:“闻舒,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活着就是最大的意义,不论你决定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闻舒低垂着目光,没有动作,像是没听到许念的话。
背后陆文州开始不耐烦,催促:“还走不走了?”
许念不得已站起身离开。
一直到火化完成,方琳将骨灰盒捧出,众人再也没见过闻舒的身影。
许念觉得难过,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在那样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闻舒怀抱着父母遗像哭泣的样子。
“他没你想的那么弱。”
仿佛能洞察人心,陆文州猜到了爱人的心思。
许念擦着眼泪,不明所以的“啊?”了声。
被对方宠溺的揉了揉后脖颈。
他忽然有些动容,拉住了陆文州的手,发自肺腑道:“文州,不论未来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的。”
陆文州嘴里叼了烟,皱着眉向他笑:“能发生什么?你对你男人这么没信心?”
许念听后愣了下,说不出始终种什么感觉。
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默认了多年,可陆文州在外从不会用这三个字来称呼自己,似乎是从除夕夜的那次告白开始,他在主动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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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钰感觉自己应该睡了很久,睁开眼,见客厅灯是亮着的,又觉得自己可能只睡了很短的时间。
五岁的孩子对时间还没什么概念,他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想起幼儿园老师曾教导过大家,时针指向八就是夜里了,要上床睡觉。
可是闻舒还没有回来。
他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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