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喜欢,你会怎么办?”男人突然瞬移到面前,指腹轻捏白净的下巴,看到苏扇扇脖子下的印痕时,呼吸一滞,面具下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悔和无措。
苏扇扇一僵,离弦他······
张了张嘴,一向会说道的嘴直接哑口无言。
按照以往,她随随便便就能说个当牛做马或者以身相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如今的离弦面前,她总觉得这种油嘴滑舌的话不能随便说出口,否则就会有她不想看见的后果出现。
“算了,走吧。”离弦松开手,走到前面。
苏扇扇摸了摸下巴,那股异样感犹存,蹙着眉嘀咕:“什么怪毛病,反反复复的。”
因着刚刚的古怪,苏扇扇决定离离弦远一点,救出三位师兄后更是要想办法把离弦给甩开了。
······
地牢里。
符龙飞比胡槛更早醒来,一睁眼,赶紧急忙地看向四周,在看到身体俱全,倚靠在铁杆上的凌春花顿时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符龙飞看了眼依旧在昏睡的大师兄,挪着疲软的身体,到凌春花那边。
两人隔着两个笼子的铁栏杆,以及中间四五尺的距离。
将脸靠在铁杆间,艰难地挤着五官,眼下青黑,下巴处布满了胡茬,显得粗糙又狼狈。
若是还在玉离山,凌春花早就对他一番奚落和嘲笑,然后押着符龙飞去把脸弄干净了。
“我没事。”凌春花摇摇头,发丝落在脸庞,遮掩住一半的神色。
因为体质原因,身为男子的他早就不生胡须了,所以脸上干干净净,如同女人的肌肤,比起阴柔用秀丽来形容更为准确。
“你······”符龙飞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把那句你别难过咽进肚子里,说了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我相信你,二师兄。”凌春花抬头,温柔地笑了笑,从铁杆的空隙间伸出手。
符龙飞傻乎乎地也伸出手,莫名紧张地握住凌春花的手,呆愣愣的脸上莫名其妙地燥红,脑子里乱成一片。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救三师弟出去,顺便宰了那个巫螣。
凌春花垂眸。
以他对巫螣的了解,巫螣会因为对他的愧疚,将答应他的事情做好。
大师兄和二师兄到时便能离开这里了。
至于他,到时候再说吧。
到底,他还是不想当个废人活在世间······
“额······我滴脑壳壳,疼!”胡槛睁开眼,喘着粗气坐起来,看了眼周围,“这什么鬼地方!”
又转过头,眨眨眼:“你们都醒了啊。”
符龙飞低头:“嗯。”
凌春花笑了笑:“嗯。”
胡槛摸了摸脑袋,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这两人坐这么近,是不是刚刚趁着他还昏着说悄悄话了?
此时,地牢上面的入口,几个守卫警惕地来回查看,彼此之间更是一句话都不说,为了提起足够的精神,他们随身携带一种药水,喝下之后便能精神百倍。
周围一切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苏扇扇已经来到了这处荒废的骑射场。
关人的地方果然在这里。
大概率这地方应该有一处地牢。
苏扇扇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几人的神态和视线,以及中心点,最后大概确定了一处位置。
那处干涸的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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