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世哪能注意这种东西,天天跟人打架,能找出一块好的皮肤都不容易。
他刚想收起小人,就见另一条腿上虚幻了一个光球的影子,还没看清,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盯得同一个地方,看了又看。
应当是看错了。
雪落无声,郁作清逆着风雪,对着落崖的景色格外熟稔,算上之前,他已经好几次被逼着上这条小路。
冰面较滑,稍不留神就会摔下去,郁作清走的小心,一脚下去还能在厚厚的积雪中踩出脚印,只是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新雪填埋进去。
“萧腾,你还能想起景作清是谁吗。”
郁作清脚步停下,拨开眼前的杂草,就听见景鹤对着他面前的萧医仙道。
景作清。
郁作清真心不想承认这个名字。
明明雪地寒冷,他执拗偏头,喜悦不断的跃舞,一双手攥碎手上干枯的草,听着嘎吱清脆的声音,勉强平复心神。
原来昨夜的不是梦。
郁作清想的入神,连不自觉走到二人面前都不自知。
自己当真于前世一口一个爹换着景鹤,要他现在叫,还真是有些说不出口。
他停下脚步,一抬头差点撞进景鹤怀中。
景鹤看他冒冒失失,伸手扶住他:“站好。”
他略带着眷恋,收敛不停跳出来的思念:“真好。”他还活着。
萧腾还以为师弟能冷这么一辈子,能遇见个小徒弟发展成师徒恋他放下心中芥蒂忍了,现在竟然告诉他之前捅他一刀的小少年就是他得而不求那人。
而且听他描述,那人还叫他爹爹,到头来师弟和养大成年的小孩子竟然都是同一人。
算盘算进一生的萧腾甘拜下风。
景鹤以为自己忍下的喜欢,殊不知萧腾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萧腾客观分析:“行了你们!你口中所说之人我并不记得,要么就是那位大能逆天改命换了所有的记忆,只是这连咱们的师傅修为都很难做到,我更偏向于你阵法松动,将自己爱的人进行了一场幻想,通俗点就是认错了人。”
郁作清站在景鹤身边,将自己的双腿挽起,撤去障眼法,小人所受的伤完全出现在他的身上。
如此硕大的伤疤一层又一层盘旋在腿上,脚腕处还有一圈紧锁的绳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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