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虞陟在她皱眉之前,就听见动静自己出来了。
“姐,你跟爸聊完了?能跟我说会儿话嘛?”
虞隙上下打量他,“你说。”
虞陟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一时间也不知从哪里说起。
虞隙没耐心瞧他那副别别扭扭的样子,“要不你再打会草稿?等我先去打个电话。”
虞陟急了:“哎别别别!别,姐,我就是还是想说你生日的事今年生日你就回家来过嘛?”
“为什么?你在打什么算盘?”
虞隙越想越觉得微妙。
虞陟别是快高考了压力太大,所以想找个人倾诉?
要么就是他爸妈的主意,推了他出来跟她说?
可她刚才打量虞陟,看起来挺正常的啊。
为什么揪着生日这件事不放?
这时,身后的虞陎像是终于鼓起勇气,糯糯地问一句:“姐姐,你要不要吃点橘子?”
虞隙这会儿哪有心思吃什么橘子,头也没回就推着虞陟进屋了。
那架势,自然得仿佛进的是她自己的地盘。
留下小妹妹在原地对着关上的门,望眼欲穿。
“虞陟,你是不是寒假作业太多,学习压力太大?”
拍上门,虞隙抱臂靠在墙边直视虞陟。
虞陟在自己的房间,被姐姐问得抬不起头。
他本来就跟姐姐接触得不多,更何况他这个姐姐,实在不好说话,高冷又没耐心,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姐姐跟谁亲近过。
少年实在苦恼,磕巴了半天也说不出口“就是想趁着你在家跟你多聊会天”这种话。
姐弟俩上一回见面,还是虞隙为了去猪场的的事把虞正源气得在家里拍桌子。
后来知道虞隙真的去了阳沙湖当总经理,虞陟其实想专门祝贺她来着,短信都编辑好了,可想想姐姐和爸爸吵架的源头,严格来说是自己,还是没敢发出去。
虞陟脸都快憋红了,干脆直说了:“姐,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会话”
虞隙听到这种理由,先是一愣。
她看着面前的少年,面红耳赤的,头也低下去,明显底气不足,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受批评一样。
她撇撇嘴,顺着墙根往下滑,席地而坐的同时还拍拍地板:“你也坐下说。”
“我不是什么知心大姐,社会经验我也没多少,升学的建议我更是给不了。你要是想找我倾诉你的少男心事,那你可就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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