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秦寒竟然笑意满面的靠了过来,吓得我一个机灵,他难道真如鲁智深所言是个玻璃。
“风凌绝对从过军。他与一位名王三有的人有所牵连。就这么多。”我极快的说完,想赶紧离开他身边。
“从军?王三有?王三有……”秦寒皱眉喃喃自语,我小心绕过他,向前走去突想起“王三有与吴未福有生意关系”,刚说完就听他惊道,“吴未福?难道,……如果真是这样,不好!我们快走!”我还未反应过来,被他一把抓住手扯着向前跑去,我正想开口,他回头道,“没想到你手还挺软的。”我瞬间一身鸡皮疙瘩,只想甩脱他的手,这明明是我想说的话好不好,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完全不同,可是他手里的力量也太他妈大了吧,明显也是一个习武之人。
“哟,这么快就确立关系了。有一套啊。”鲁智深止不住幸灾乐祸地道。
我正想辩解,秦寒笑道:“是啊,你也要来吗?”鲁智深赶忙摇头,龇牙咧嘴,秦寒也不多说,“这里不太平,我们还是尽早离开为是。”说的很是认真严肃。
“你们有的玩,我还没玩够呢,在哪都被那将军扰兴,真晦气。”
我心里莫名的也赞同秦寒,便劝道:“不错,这里也没什么玩的,该见的也见过了,还是先回吧,省的又遇上那魏无忌。”鲁智深压根不听,我对林未央道,“林兄,你说说他啊,今晚这么晚了,也没地去,不如回去。”
“几位还需要留宿吗?”桂娘从侧门出来,看见我们还在院中争执,便问。
“不了。”林未央道,我心里舒了口气,“桂娘可知这附近哪里有酒坊?”我心里一提,才发现林未央神情寂寥,有些异常。
“你们要是不走我先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小心真撞上血光之灾。”鲁智深嘲讽秦寒又变成算命的了,秦寒恼怒,问我,“你跟我走!”
“等……等……”
“你是谁啊,青兄要和你走。”鲁智深拉回了我。
“你走不走?”秦寒问我。
“我和林兄他们一起……”
“再见!”秦寒甩开我的手莫名怒道,头也不回向外走去。
这边桂娘沉吟了下,表示如今这时候,好多商家都关了门,何况这么晚了,哪里还有酒肆:“不过若说要喝酒,敝楼就可,不过想必诸位没这心情留了。”林未央有些失望,桂娘又道,“不过若真想喝酒,也不是没有去处,向南隔了两条街,有家狼胥居,曾也红及一时与我冠军楼齐名,可惜如今破落,人马稀少。不过诸位此时若去酒水想必还是有的。”
“谢过桂娘,我们走吧。”林未央当前而去,我与鲁智深身后跟随,鲁智深一脸兴奋。桂娘身后说着慢待了,日后必定款待之类的客气话。
出门不远,秦寒等在路口。我们有些奇怪。
“今夜未尽兴,诸位,可有我一杯酒否?”
“秦兄若想,便来吧。”林未央淡然说道。秦寒看也不看我一眼,与林未央并肩而行,并未走多远就看见了那座狼胥居,倒不是它有多显眼,只是这附近亮着灯火,看着老旧的院落阁楼就只有那么一家。走了进去,内里为了省油,灯光暗淡,不过也别有一番暧昧,一个满面沧桑表情平静的老妪过来询问,得知我们只是来喝酒,不叫姑娘,有些失望,叫了几个满面苦色的中年女人为我们上酒,我们还未喝几杯,一串环佩鸣音,几个妇人被老妪塞了进来,我们正说拒绝。
“诸位公子可怜,居里夫人们的丈夫曾也是为国出过力的,如今饭都吃不饱,我知各位公子看不上他们,但企望可怜,便让她们陪陪酒吧。赚点酒钱。”
我们不由恻隐,纷纷拿了些钱与她们。说着不用陪,但老妪执意不允,生意便是生意,钱不能白拿,让人赞叹。
“老婆婆何不卖了这院子,我看也值不少钱。”
“老身当不起,以前有个花名叫箜篌,也是那时箜篌弹得好,如今老了。”叫箜篌的老妪道,“以前也想过卖了院子,最终却没成行,卖了我倒是衣食无忧尽可享老,不过这些夫人怎么办?若是这院子没了,她们连个去处都没有,这里怎么说还可遮风挡雨,不受那寒苦。”
“可是这里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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