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月无比好奇地问道:“朱哥,你刚才那样子像快死了一样,吓死人了。”
光头朱嘿嘿一笑,无比得意地解释道:“这叫‘羊癫散’,死不了人,不吃解药也就让人像得了羊巅疯一样抽搐一天,顶多鼻血流多了贫血。”
“这玩意儿是彩门一位老前辈制的,无色无味,放在菜里、酒里都行,根本检验不出来。要不然,这哥们刚才给我换了酒瓶,我也不至于没感觉,一口喝了着了道。”
“不仅如此,药量大小还可以控制发作时间。三克让人五小时后发作,六克让人三小时后发作,超过六克当场发作,厉害不?”
我和颜小月瞠目结舌。
彩门人的手段实在酷炫的不行。
竟然还有控制发作时间的药物。
光头朱与我边聊边吃,问道:“哥们,大家敞开了就说实话吧。你让小月带你来找我,肯定有事!”
我说道:“确实有事。老朱,我想让你帮忙找一个人的资料。”
光头朱嘴里啃着猪蹄子,含糊不清地问道:“谁?”
我说道:“你们彩门中人,外号叫花老头。”
光头朱闻言,神情一愣,把猪蹄子放下,擦了一擦嘴:“花老头?就这三个字?”
我再形容了一下花老头的长相。
其实,花老头被宋掌柜盯死的照片,秃鹰哨给了我,但照片模样太惨,也看不大清楚样子,倒不如讲起来更为贴切。
光头朱说道:“彩门人虽然不算多,但大部分人习惯自由自在,组织架构比较闲散,也就是在每年九月开彩门大会的时候,会聚在一起。”
“你说的这个花老头,我以前从没听过。这样吧,我先去打听打听,如果打听不到,开彩门大会时我去问,一定会有他的信息。”
我向他表示感谢。
光头朱罢了罢手:“小事一桩!”
吃完饭临出门之前,光头朱把一万块钱还给我。
我说道:“这钱买你一样东西。”
光头朱问道:“什么东西?”
我回道:“羊癫散。”
光头朱皱眉道:“这只是整人用的,你要拿来对付仇家,我还有更烈性的,足以见血封喉!”
讲完之后。
他就要从包裹里拿别的药。
我说道:“不用,就这个挺好。”
光头朱回道:“行吧,不要钱,送给你。”
我回道:“那不成,必须付钱。”
光头朱笑道:“成!我也爱财,你愿给就给!”
我接过药之后,与光头朱作别。
在回去的路上,颜小月问我:“你买那个羊癫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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