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这算不算是逼婚?这一环套一环的,我不答应好像都不行……”
“逼?什么逼?”程越生笑得不正经。
顾迎清睨他一眼。
他认知清醒道:“我这顶多算引诱。”
顾迎清犹豫着,没什么目的地用手指戳他的胸肌,又戳几下他的腹肌,按下去有硬度,一块块的还会回弹,手感相当好。
程越生又说:“明天领证?”
都答应求婚了,她难道还能拒绝么?
她低声:“嗯……”
程越生这回没装听不见了,低头亲下她,“说好了。”
顾迎清在他头低下来时闭了闭眼,又半睁开眸,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情难自抑地回吻。
一来二去,撩拨上劲又难止难休。
顾迎清迷迷糊糊想,怎么就这么被他骗去了?
但又挨不住内心的满足与欢欣,越发紧地缠着他。
顾迎清半夜累极,这两天程越生带给她的那股后劲却在心里愈演愈烈,怎么都无法排解,在吃了药后才慢慢睡沉。
程越生下床,往身上套了件浴袍,去了另一间客舱,坐在露台上打开手机和电脑。
刚开机,手机上就涌进来许多消息与未接电话。
电话大多来自南江。
消息邮件都来自池颂、谭令和李方长。
他扫了一眼,捡了重要的消息看,大概就是事情进展得顺利。
这事他心中有数,要是遇见什么阻碍,跟着上船的蒋岳会告诉他。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今早开始,德信海运开始了对凛兴国际的反击战,从市场大笔买入凛兴国际的股票。
嗅觉灵敏的金融人一早发现苗头,消息就开始业内传开。
这几乎就坐实了一个消息:从一开始凛兴对德信海运的收购,就不是内部达成一致的正常股权变更。
从凛兴最早举牌开始,就有一位资深金融人——也是现财经博主——根据掌握的种种正规与非正规渠道消息,说这是凛兴总裁赵缙进不去德信核心层走的险路。
之所以是险路,是他杠杆加太多,借钱去买德信海运风险太大,这步棋容错率太低,经不起任何意外,不过可能是因为有赵家掌权人的支持,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此人层是华尔街分析师,认识不少业内人士,当时由于不便透露消息来源,被人说是空穴来风。
现今好多人回去考古此视频,称他洞若观火。
这博主转发了自己两个月前这条视频,文字称:
“没想到赵缙的报应来得这么快,才两个多月【捂脸】,不过我还以为会是某个大佬趁火打劫一口吃了凛兴,没想到居然是德信海运反吃凛兴,那么问题来了:德信海运的钱是哪里来的?背后没人说不通,懂的都懂。等我找朋友打听打听。”
热评:老师,速探速报。
德信两大下属企业打得不可开交,德信作为大家长,表面依然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此事越发往资本内斗的方向发展。
而这矛头直指许安融。
只是德信总经办的电话打不通,总裁也搞失踪,股票下跌是意料之中。
晚些时间,传出小道消息,说是某德信董事说这许安融在德信独裁,常常妇人之仁,既没本还一直阻止赵缙进入核心层,还利用丧子人设引导对自己有利的舆论。
一时间各种抹黑许安融的言论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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