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祭祀的东西在国外买不到,总归是差了点意思的。
一路上,南焉都是睁着眼的,就静静望着窗外,神色寡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景禹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好几次,都是同一个坐姿,同一个动作,同一个表情。
没有任何变化。
他动了动唇,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南焉是个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的人,有时候就算问,只要她不想说,什么话都撬不出来。
以前,他总觉得她是个乖巧温婉又知进退的人,再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其实一点也不乖,不温顺,更不知进退。
反倒像个浑身长刺了的刺猬似的,只要他伸手过来,就会被扎得鲜血直流。
她其实生性薄凉,过分理智,过分倔强坚毅,一旦放弃了某样东西,她会不顾一切地逃离,再想让她回头,是难上加难。
后半段路,十一醒了,闹着要上厕所。
离最近的服务站还有十分钟的路程,南焉在旁边哄了哄,想让他忍一忍。
十一两岁左右,就把纸尿裤戒了,后面就没在用那个东西了。
十一小脸耷拉着,看上去很委屈的样子。
但还是努力在忍。
好不容易到了服务站,南焉立马抱着下了车,但要去男厕,她多少是有些不方便的。
宴景禹将人抱了过去,“我带他过去,你在这里等。”
南焉点头,看着他们父子俩过去。
上午的阳光绵而不辣,透过淡薄的云层,折射出银金色的芒,倾斜而下。
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南焉也没上车,干脆站在车子旁,享受着阳光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宴景禹父子俩还没回来,倒是来了两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小伙子过来了。
他们笑的还算端正,像是普通打招呼搭讪似的,“你好,美女。”
南焉望着他俩,淡淡点头,“你们好,有事吗?”
“没有,就是……”
其中一个男孩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们其实是出来旅游的,路过这里,稍微休整一下,顺便买点生活物资。”
南焉瞥了眼他们俩手里拎着的袋子,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都是吃的。
但……
然后呢?
和她有什么关系,重点在哪?
“他的意思是,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旁边那男的有些看不下去他这么磨磨蹭蹭了,干脆帮他开口问了。
南焉有些吃惊,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宴景禹抱着十一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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