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曼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便是有位书生感慨道:“果然是旷世奇冤,六月飞霜令人惊心,这窦娥实在可怜。”
“好在恶有恶报,倒也大快人心。”
围观之人纷纷附和,叽里呱啦探讨其中深意来。
“你是哪里听来的故事?”陆成松不知哪里冒了出来,突然道。
夏青曼挠了挠头,“大概是以前在哪听的戏吧,不太记得了,就大约记着这个故事了,其实蛮多段子还是我瞎编的。”
陆成松又道:“你方才唱的,那曲调听着倒挺新鲜,觉着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哪里听过。”
夏青曼哂笑:“嘿嘿,也就听了一次瞎学的,见笑见笑。”
夏青曼之前也就是凑个热闹,并没真下功夫学过,因此并不纯正,而且她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类似的戏曲,不过看样子倒是挺能接受。
封庆昱却是无比嫌弃,“好好的词愣是被你唱得四不像,差点没污了本少爷的耳朵。”
夏青曼的脸立马僵住了,干笑了几声,“那啥,主要是意境,意境哈。”
陆成松却是道:“方才听着故事甚为有趣,若是能听到完整的,必是更加精彩。只是不知哪个戏班子会这个,我奶奶最是喜欢听戏,若是能听到这个,肯定极是喜欢的。”
封庆昱这下没找茬,深以为然,“哄哄那些妇道人家确实不错,只怕到时候个个都能哭红了眼,能把我们这国公府给淹了。”
封庆昱一想到每个人哭红眼的模样,顿时乐了起来,拍手道:“我这就让人找戏班子去!这出戏不在府里演,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夏青曼看出封庆昱的打算,嘴角直抽抽,家里有这么个小家伙真是够呛。非要看人出糗,心里才舒坦,不过好歹把人给打发了。
可封庆昱才跑了几步,突然想起自个今天来干什么的,立马停了脚,又转了回来。
“差点忘了要来干嘛了,扫把星!就是叫你呢,别动。”
夏青曼无奈,只得转过身来,“九少爷有何吩咐?还有,奴婢不叫扫把星。”
“哼,你就是扫把星。那日你刚说桥要塌,结果便是塌了,你敢说你不是扫把星。”封庆昱理直气壮道。
夏青曼眼皮跳了跳,这扫把星名头可不能随便被冠上,否则在这迷信的社会就倒大霉了,今后出了什么不好的事,都能堂而皇之的嫁祸到她的头上。
夏青曼赶紧自我辩解道:“这哪里关奴婢的事,奴婢只不过预言姐了一把。再说了,若非我预言拦着,当时我们要是在那桥上面,估摸早就没命了,所以奴婢非但不是扫把星,应该是大福星!”
封庆昱闻言觉得也挺有道理,歪个脑袋不再言语。
夏青曼又赶紧道:“奴婢自认是福星可非没有根据的,您想想当初若非我出现,九少爷您如今如何健在。自打奴婢来了藏书阁,您瞧如今多红火。当然这些并非奴婢功劳,可也说明奴婢是个带福分的不是,否则哪会这般柳暗花明。”
封庆昱依然一副高傲模样,“那你说说看,如今应怎么办?”
夏青曼直接傻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嘛意思。
封庆昱不悦的解释清楚,说罢还直呼夏青曼实在笨得很,非得说得这般清楚,让夏青曼觉得好生冤枉。
原来,自打那日踩踏事件之后,流言越演越烈,如今已被有心人士上升到了威胁国家稳定的程度,弄得人心惶惶,天理报应什么的,总是最唬人。
国公府里边其实也有些动静,只不过府里人安逸惯了,并不以为会如何。只不过藏书阁倒是因此弄了几次茶话会,夏青曼才有些许了解。
藏书阁如今又拓宽了,开出一部分作为集会探讨学问之地,喝茶作诗对弈聊天。时不时来点聚会,倒是成了读书人一个好去处。还专门成立了委员会负责其中事务,来往藏书阁的人又多了些,且范围更广了。
此事被夫子提到了学堂上,让众人回去思考这局该如何破。封庆昱心底虽说有了对策,可与人聊起,发现大同小异,甚觉无趣,便是想起经常有些怪想法的夏青曼来。
夏青曼听了缘由,脑门开始发胀,这么小的孩子就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真的合适吗?果然是高门子弟,从小就得接受政治熏陶。
夏青曼道:“此乃国家大事,怎乃我这小女子可点说的。”
封庆昱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也知夏青曼虽说有些奇思怪想,可毕竟是个女子,对这些不知亦是正常,便是道:“哼,果然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
我这个年纪懂这些才奇怪好吧!夏青曼心底竖起中指。
“不知九少爷有何高见呢?”
封庆昱噎了一下,含糊道:“说了你这小丫头也不懂。”
“那可不一定,最近这可是热门话题,每天都有人就此展开讨论,昨日两个书生就差点没吵得打起来。桀桀,你是没看到,明明那么斯文的人,竟然发起火来也挺吓人的。”夏青曼想起昨日场景不由噗嗤笑了起来,明明平日最是道貌岸然恭谦有加,可当论点发生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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