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了呜。格格呵斥道,老鸭子的声音真难听。
妖叔叹道:“美女爱少年啊。”
我这样解释说:“你一气我,我就变声。”
格格说:“你们男人那点点想法我懂的。”
我说:“从莫戎那儿学的吧。”
妖叔说:“跟啥学啥,这话不假。”
我低声骂道:“老妖,这里没你的事儿。”
格格道,还嘟嘟个啥,老鸭子吗,呵呵。我解释说,还老鸭汤呢,呵呵,我喜欢咋的了。格格说,你最近怪怪的,自言自语毛病更重了。
我当然不能说,我身上驻扎了个妖怪。
我岔开话题说,刚才说到哪儿了?
格格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问我说:“如果将来你把我写进小说,我属于哪类人物?”
我说:“那还用说!纯纯正正的正派人,当然前提是不能给我戴绿帽子。”
格格哼了一声,呵斥道:“要戴早戴了,还用等到现在!”
我说:“这点我很自信。”
格格严肃说:“那你还担心什么。”
无论怎样,莫戎爱上广场舞是好事。有一次我故意问他,天天跳舞,不修魔了。莫戎说,看淡了,啥都是假的,玩耍才是真的。莫戎暂停修魔,会不会把注意力全转到格格身上?我为此事担心呢。
我没有理由阻止,但心里涌动着淡淡的担忧,自从格格调到锦城,单位上的人,包括一把手、莫戎对我态度的转变,让我对格格去求他们不放心,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婷婷忽然回到家里,她来不及放书包,扑在格格怀里,好奇地问,妈妈,你说啥呀?格格说,大人的事儿,少管。
婷婷说:“刚才我在门口都听见了,我要管。”
将婷婷塞给我后,格格说打算出门。
婷婷问:“你们生了儿子,还要我不?”
我说:“当然要呀。”
婷婷问:“那还差不多。”
我将女儿搂着,对他唱着童谣。
忽然格格停止了出门的脚步,然后话题一转说,婷婷快去睡觉,婷婷磨蹭磨蹭地干脆在客厅玩起了积木。要在以往,我一定会接受格格的指令,期待和她甜蜜,其实结婚这么多年,在夫妻生活上,我一直处于被动中,她不暗示,我决不主动,因为我不能违背妇女意愿!我们就这么一直僵持着,正当格格有了还俗的动意,玉印塔下,妖叔上了身,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了,想到我已太监了,哪敢单独和格格相处呀,我害怕露馅,尤其害怕露馅后对家庭的无情打击。听格格语气,然后看她的表情,今晚她很有兴致,又说了几句要和我生儿子的事,我明白她今晚要开荤了。
我用眼神和她交流,行吗?
格格会意,也用眼神对接,怎么不行,我下界多年,早已入了凡人籍册。
我继续神交,不怕雷劫?
格格回复,只羡鸳鸯不羡仙,我要体会一二,不然白来凡间一遭,不然死有遗憾。
我眼神告诉她,也想学七仙女,和董永生个儿子。
格格回复,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啰嗦啥呀?
我一把抱住婷婷,赶紧敷衍着,借故我最近体力消耗大,不想让她和我单独相处。格格生气了,一把将我手中的婷婷夺了过去,把她关在她那个小屋子里,然后对我下达了指令,快洗澡,我说洗澡干,干,干什么呢,格格说还能干什么,干你,生儿子啊。我心里“咚”的一声糟了,我那东西都缩到肚子里去了,蛋蛋只剩下一颗在外面了,还怎么生儿子呀,天啊,隐私就要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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