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逃不脱不若速战速决!
对方很明显喜欢他的主动,腰肢更柔软的缠了上来……又是一夜春宵。
顾闻经发现,自己主动后,那股子屈辱感当真去了大半。
第八日,床帐晃动,他本能的伸手拉开帷幔,就对上女子俏丽含笑的脸。
见她迟迟不上来,疑惑问:“你做什么?”
女子水润的眸子眨了两下,伸出一只手往他面前一递:“呐,送给你的。”
顾闻经后仰,眼皮下压,才看清楚她左手拿着一只琉璃罐子。罐子里装着数不清的萤火虫,正一闪一闪的发着莹绿色的柔光。
她踹掉绣鞋,爬了上床,坐到他对面,罗帐在她身后自动合上。
顾闻经蹙眉:“你抓这些虫子上来做什么?”
女子噘嘴:“这是萤火虫,你懂不懂烂漫?”
顾闻经:“不懂,不就是虫子?”
女子素来知道他嘴贱,也不同他争执,拇指轻轻一拨,琉璃瓶的瓶盖掉落,一只只萤火虫争先恐后的从瓶口飞了出来。落在顾闻经的肩头、发顶、床帐之上,一闪一闪的犹如天幕中垂挂的星子,霎时好看。
顾闻经呆了呆,抬眼往上看,满床帐的星子似是要坠入他的眼睛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梦幻美妙起来。
“这些是你捉的?”他低头询问,对面的人悄然接近他,眉眼弯弯,妩媚中带了丝甜滋滋的纯真,噘嘴:“对呀,捉了可久了,手脚都被蚊子咬了,闻郎可喜欢?”她仰着头,和他对视,在向他讨赏。
她鬓发如云,雪腮生艳,当真犹如一支盛放的海棠,娇媚惑人。
顾闻经盯着她看了两秒,颇为不自在的转开目光:“弄这些做什么?”
他话落,猝不及防的被她带着倒在被子里。刚要挣扎,女子头就枕在了他胸口,语气柔和道:“今夜不睡你了,我们躺着说说话。”
“不睡?”顾闻经语气微微拔高。
女子轻笑,抬起头瞧他:“怎么?不睡还不乐意了,你放心,今夜也算在那十天里头。”
顾闻经不说话了,默默的看着头顶一闪一闪的
萤光。
女子脸颊贴着他胸口,双手环抱着他劲瘦的腰。
床帐里安静祥和,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顾闻经突然开口问:“你真的叫海棠?”
女子嗯了一声,又道:“不过我还有一个名字,我娘给我取的,叫流萤。”她伸手指指床帐上落着的萤火虫,“就是那个流萤。”
顾闻经讶异:“你还有娘?”
流萤有些无语:“谁没娘啊,难不成奴家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顾闻经难得吃瘪:“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娘知道你当杀手?”
流萤:“不知道,她早死了。”她语气淡然,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我娘是青楼女子,在青楼生的我。我长到十一岁,青楼的老鸨拉着我接客,我娘不肯,被老鸨打死了。”
听她说完顾闻经终于明白她这娇媚做派在哪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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