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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满宠武艺低微,但也是自己麾下,怎么会随便借人!
更何况自己跟这陆家小贼,根本毫无交情!
“孟德兄送了在下一匹宝马,在下还给孟德兄一个郡!”
陆远言简意赅:“在下不喜欢欠人情,将军借了,在下自有厚礼相赠。将军不借,在下也不奢望,只会等这场大战结束,静观天下局势变幻。”
这种纯粹交易,简单直接,他最是喜欢。
讨伐董卓后,馒头技术无法独享,不如现在做个顺手人情。
就算袁遗不会算账,不肯放人,那他静等袁遗身死就是了!
反正这群中原诸侯,没几个能活过两年的。
“这个,袁某总得先问问满宠意见……”
袁遗心中怦怦乱跳,却依旧面不改色:“就算满宠愿意,小将军也不能让他临阵倒戈吧,否则袁某如此自处?”
这个陆家小贼和曹阿瞒的事,他当然清楚。
上党郡确实是这小贼送的,可谓投桃报李,出手大方。
他同样喜欢纯粹交易,不涉及人情,只是还得确定对方筹码。
“一言为定,陆某等将军消息!”
陆远随手将一个包子递了过去,笑容满面:“还请将军转达一声,天下虽乱,但我皖城还有大汉律法,律法尊严不容亵渎,只差一位铁面无私者,提刀维护!”
这正是他需要满宠的地方,满宠虽然在谋略上同样出色,但他目前最急需的,还是根基扎实。
不只是皖城,而是整个庐江。
袁遗握着包子,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原来是这个筹码,这个确实足够。
虽然他也知道满宠嫉恶如仇,最适合掌管律法。
但他目前所需,却是在诸侯盘算中活下去,甚至是他自己的盘算,能不能得到施展。
至于大汉律法,在山阳之地,只是奢望。
“小将军爽快,袁某告辞了!”
袁遗手握包子,笑眯眯道:“小将军的话,袁某必会带到,满宠若是心有所向,袁某必不会阻拦!”
他长身而起,说走就走。
陆远微微一怔:“将军不怕陆某反悔?”
袁遗呵呵一笑:“小将军为人,虽然毁誉参半,但信誉颇佳,还未食言过。袁某有自知之明,不值得让小将军失信!”
他扬长而去,心头稍稍疑惑。
这个陆家小贼,不接触时,总觉得面目可憎,但稍一接触,就会不自觉被其直率豪气所感染。
难怪连孔融,也会成为这小贼的好友。
可惜自己出身汝南袁氏,这个烙印改不掉!
陆远目送袁遗离去,再看看孔融,不禁轻咳一声:“使君,想什么呢?”
“武子之法,谋一时一势,一局一域,商君之法,放眼天下,谋万世基业!”
孔融回过神来,目光灼热:“行之应该知道,我大汉虽然不屑暴秦,先言黄老之学,后尊儒术治国,但却依旧在行商君之法。律法不存,世无规矩,国将不国,这才是真正大才!”
陆远忍俊不禁:“使君怎么还想着这事,你去了皖城一见便知!陈群为人放荡不羁,想与行之联姻,却让其族妹暗中窥探,与荀彧是好友,却与水镜先生平辈论交!”
商君之法,何止行到大汉。
儒皮法骨,直到后世两千年,依旧在依法治国。
至于说商君之法暴虐,那是猪脑子,只知后世的优渥环境,却不知商君面对的,当时秦国的民风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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