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烯年整个人愣在原地,捧着杯子不知所措,他看着许骋,一动也不敢动。
许骋的手覆在他额头上十来秒时间,但是他没什么经验,只是下意识就这么做了,因此摸了好一会儿也没探出何烯年此时是什么情况,要怎么处理。
倒是何烯年,原地石化,觉得自己烧得更厉害了。
许骋收回手皱着眉说:“这样不行,还是得去医院,烧坏了怎么办?”
何烯年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有点迟钝地说:“烧不坏,现在顶多就三十八九度。”
“我,我叫个,跑腿给我送个退烧药就好。”
说完喝了口热水给自己压压惊。
许骋没办法扛着何烯年去医院,看他拒绝得利落,现在看着也还好点样子,于是退了一步,“我去给你买药还有温度计,要是吃了今晚还没好我就得带你去医院。”
他说得强硬,但是表情和看着何烯年的眼神都很温柔。
何烯年点点头说好,又把自己以前吃的退烧药名字告诉他。
许骋等他把整杯热水都喝完之后看着他上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之后就出去买药去了。
药店离得不远,许骋还是开了车去,一下车捡了几盒何烯年说的退烧药,然后又问了店员着凉发烧该吃什么药,又拿了温度计,最后拿着一兜子药结账去了。
回酒店的时候经过前台还记得叮嘱前台做一份粥送去何烯年的房间。
这么一来一回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何烯年已经重新睡着了。
许骋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走到床边看何烯年,估计是难受,睡着了也还是皱着眉,脸颊红了一片。
许骋拆开温度计,给何烯年量了一下体温,居然和他说的差不多,三十八度六。
刚从外面回来手有点冷,许骋把手捂暖,然后才拆开一包退热贴,小心地撩开他的头发,给他贴在了额头。
许骋的动作放得很轻,但是何烯年睡得不安稳,许骋给他贴退热贴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是许骋,又放下心似的闭起了眼。
许骋好像是第一次看睡着了的何烯年,他整个人陷进了棉被里,双眼紧紧闭着,眉头轻蹙,嘴唇苍白,还有点干燥起皮。
怎么看怎么可怜。
许骋把灯光调得更暗,去烧了一壶水,准备等会儿给何烯年吃药用。
水烧开的时候房门也敲响了,那碗粥已经煮好了,服务生把粥端进来就离开了。
许骋倒好一杯热水,又用矿泉水兑好水温,才走到床边把人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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